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还有,比如蚂楞蚂楞(蜻蜓)来……这是在孩子们举着大扫帚扑蚂楞的时候的话,是说给蚂楞的
我们相信蚂楞能够听到,因为我们时常能够扑到蚂楞
等我们不相信的时候,就是我们长大了
蚂楞蚂楞来,后面是怎么说的,我不知道,不是现在忘记了,也不是被岁月的风吹散的
记得儿时就这一句,就一句
不是谁把它弄碎的,而是年迈的老奶奶以她们的智慧把那些多余的东西给去掉了
其实,她们一直在这样做着:添加、删改、添加、删改……我在写作中,也时常如我的老奶奶们,添加、删改,再添加、再删改
看似重复里,是对生活的一次又一次的解释
等到有一天,知道生活其实很简单的时候,我就如孩子扑蜻蜓的时候,只需要随意地张开嘴巴喊出:蚂楞蚂楞来
就这么简单
消失以肤浅的笔墨捕获生存中深沉的诗意;阿米直见人命的抄写和余秀华有殊途同归的振动;蔡仁伟单刀直入的实际讽喻无比厉害
这几位都是我心有戚戚且景仰爱好的鼎盛代墨客
当我摆脱故土、摆脱讲义、摆脱6-5那一班伯仲,一部分在外飘荡了半载回到谁人熟习的小城,和你一道流过熟习的街道、听已经听过的歌;也像开初一律,在宁静的夜里陈述苦衷;我觉得一却都还中断在昨天;我觉得一却都未曾变换;我觉得就如许不妨和你一齐走下来
怅然我错了也难过了!
我观赏王维那颗宁靖的心态,在一个空间我也感遭到了人生本来须要具有的是一颗宁靖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