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也要与他分别了
船船埠那三两间店肆有点嘈杂,从来已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老翁诚恳地邀咱们在一家小吃部坐下,要请咱们用饭
店肆里的人有点慌张,犹如领袖遽然颁布要在这边举行国宴
老翁高声地对她们说:“这是华夏宾客!”大众一致笑容,唯唯称诺
人大了,心就远了
中年之后,忙于杂事,成了红尘中一头负重的骆驼
极少机会坐在台下看戏
这几乎成了奢望
可巧一次朋友请我,便去了
几个人包厢入坐
明亮的大厅,宽敞的舞台,服务生瓜子茶水的上来,初时感觉甚好
开场后,连呼上当,不及中场,急急溜之乎也:这哪里是唱戏呀,明明是色情表演嘛!
她问,梅兰竹菊四君子中,你最喜欢哪个?我说,兰,你呢?她说,我喜欢竹,潇湘馆的竹
在这座楼板不隔音的小楼里一住就是五年,当时国企还是福利分房,我和老公分到了一所三室一厅的住房,而且是楼顶
终于要从公房搬到自已的房子里了,那份欣喜,恨不得把新居装修成富丽堂皇的星级宾馆
首先在楼板上大做文章,弄上华丽的天花板,装上豪华的吸顶灯……抬头望去,楼板显得温馨而从容,不再是一副冰冷的面孔
路边的树木被雪水冲洗得格外纯洁,却由于雨的力气从来抬不发端
大地上产生水流,车来车往日溅起一个小小的飞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