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我休憩时的衣着,灿烂中拥抱着梦想
在他的眼前,我没有落一滴泪,然而在他回身摆脱此后,我却足足哭了三天三夜
我想,就算这二十年加起来的泪液,也没有那三天流下的多吧
抽泣,绝食,不声不响,把本人关在房子里,不愿踏出房门一步
当芳芳创造我三天不见人影来敲门的功夫,我早仍旧昏迷多时了
好在,芳芳没有由于没人来开闸而摆脱,而是叫了开锁匠撬门
以是,这终身,我该当算欠她一条命
那个时候,莲花花在莲花池塘里开花,然后微风徐来带着少年
那时,她夏天是雨滴,天空跳在莲花叶上
她的顽皮充满了整个夏天,她是街上最美丽的连衣裙,是一把鲜油纸伞,是西樵两边的绿林,知道如何谈谈
切,不管那么多,无奈的我从超市里一狠心买来两箱组合袜子,厚薄深浅,尼龙纯棉,春夏秋冬样样都有,看还能穿出让人讥笑的“二婚头”不成?谁知一年不到,那两箱袜子已空空不剩一只,简直就是“中国式离婚”
妻子只好把那空了的箱子放在阳台上,凡是洗后的袜子皆入其中
一阵子的折腾后,老爷还是留在老屋,我和父母迁去新房,搬家最后一天,我又陪老爷在后院坐着,不是秋天却有秋天的颓丧,梧桐树这次洒下一地的梧桐絮
记得小时候,我总不让大人打扫这样厚厚的梧桐絮,踩在上面如同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每次我都快乐的故意在上面踩出这样的声音来来去去不知疲倦,没有理由的我喜欢着这种声音,而凳子上的老爷总是那样的眼神轻轻的瞅着我
他乐呵呵的,乐呵呵的,我始终弄不明白他的眼睛是在看着他可爱的乖孙子还是看着我身后的梧桐树,甚或是那面苍老的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