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夏天的瓦屋山是蔚蓝色的,到处流淌着蓝色的水色
孔穴冒水,土石浸水,草木滴水
开眼见水,动足涉水
就连张嘴也能唤来水,这不是瞎话
若在山顶大声呐喊,招来雨雾凝聚,形成局部降水,已不是少见多怪
据说山上有80多处涌泉,72条瀑布
瀑布名气比较大的,是兰溪和鸳溪、鸯溪
兰溪瀑布高差1400米,可谓一泻千仞,真应了山有多高水有多长的古话
山如此之高,眼如此之多,且泉涌不断,水从那里来?“水至牂牁裂地来”,这是陆游的夸张描写
水多,为“天漏”了,天河水挡不住,就朝这里倾覆下来了,这是民间的说法
瓦屋山雨水多,因为地处“华西雨屏”地区,森林植被保存完好之故,这样的解释虽在道理,却不如“天漏”一说深入人心
这些密集的数字使我日复一日地遭受摧残,并且我在身体和精神上遭受痛苦
独对苍茫,在五千年的长河里闪着亮光的瓦砾已难以愈合破裂的伤口
心悸颤栗的梦呓,将随着浩浩的大漠长风远去
唯有苍鹰的飞翔,在西部的腹地找到生命的印痕,穿越着时间的沙粒
纵然在有年此后,咱们渐渐断了一切的接洽,我也早已朦胧了你已经的格式,但我一直牢记开初的你我是怎样青涩地表白着对相互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