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风雪稍停,众故乡有的拿锄头,有的拿铲子,或锯子什么的
总之大师群策群力,把风雪淤阻的路在黄昏前硬是扒开一条小道来,能通干脆机,当夜即把狄塞耳机拖来
谁知车到双坑岭没辙再上,大师就用绳子木棍绑好,而后抬进村来
这仲夏的一场金贵无比的雨从昨晚天放黑从来淅滴答沥,缠绸缪绵地落到了此刻
这是一场西北高原迎来的罕见祥雨,怎不让人冲动,咋不让人激动?
近段功夫,同儿子一道看《一休哥》,果然入了迷,流连忘返,再看幼年的电视剧,从来仍旧往常的场面
爱好一休,他达观进取,慈爱淳厚,又极端聪慧,小小年纪对于题目,标新立异,禅悟世俗,一腔公理,一怀孝心,一隅纯洁,清楚在意,朗朗明月雄风,如洗浴露,爱好他的心爱,又超然物外,简直是你我伧夫俗人,不行领略的
清逸初开,犹如清风致风骚云,入眉入心,那般的遽然欣幸!
我的母亲虽年逾古稀,然而在这个年代,单就年龄而言,是算不上年迈的
但是由于她的膝关节患有老年骨质增生,所以脚力大不如从前了
母亲原来可是一个走路快步如风,做事有条不紊、干脆利落的人呢
现在却只能在楼下花园散散步、到宿舍院门口买点菜,去距家不足百米的老干部活动室下下跳棋而已,看上去,母亲仿佛也安于这样的规律了
但是我知道,母亲的内心是有向往的,那就是她一直想回荣成老家
其实我平常是不大爱吃水饺的,也许因为出生在南方乡村的缘故,总是对大米情有独钟
在乡下时,一日三餐都吃红薯米饭,从没有尝过饺子的味道
进城读书,每天早上吃馒头稀饭,开始实在不大习惯,我的胃病就是那时候患的
城里是没有人早上吃米饭的,吃食堂的我也就慢慢融入了城里的饮食习惯
平常在外吃饭,常常有水饺端上来,我也尝试几个鲜,家里有时候也买点水饺,但无论什么时候,我从来没把它作为一顿饭的主粮,吃过水饺后,还要吃上半碗米饭才觉肚子不空
从城里来的时候,文友阳球买了两袋水饺和一些食物,我曾想:今天就吃这水饺,恐怕难以让我的肚子“如愿以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