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芦苇荡里,四处都是绿色的高墙,只听见各种各样的鸟叫,它们甚至就在眼前不远的地方发出希奇古怪的叫声,但是,却连点影子也找不到,我们的到来对它们似乎一点影响也没有,它们自管高一声低一声的叫,有的听来亲密而急促,如同一对情侣在情情我我,有的听来嚣张而霸道,好象在威胁入侵者,有的则是在浅吟低唱,慢条斯理地自我陶醉,自得其乐
但是无论怎样,这些鸟的叫声,都和平时听到的鸟叫声有根本的区别,那就是,这些鸟的声音,都带着浓浓的水音儿,好象南方人的软舌音
从前,我只要掉一滴泪,你就会很心疼地捧起我的脸为我吻干
现在,我因和你闹别扭连着哭了三天,眼睛红肿,你安慰也没有安慰一下,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
无意穿了一件散板姐的便装
黛默姐不知道同一件马甲下,是两个不同的人
她叫我“姐姐”
嘿嘿,有人叫我姐姐了呢
乐得我一连回应了几声“嗳嗳嗳”
有瞧不过眼地揭了我的盖儿,“她是珍珠,她比你小”
如此延绵不绝的倾慕,有时想用最美好的言语呈现,总是捉襟见肘,情不达意
你如夜晚的星辰,感觉遥不可及,有时又在垂手可得的地方,摇曳于初窗的帘外
这童年的梦幻海,无论是线条还是场景,都美的无暇,樱花树下,花瓣雨翩翩飞舞,粉红色的回忆,悄然而至
首先的一个礼拜,我过得像等待秋决的死刑犯,及至于出奔的他在回顾拿衣物的功夫,看到我的格式特殊于心不忍,挖空心思替我想了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堆排解烦恼的方法
学发车,即是个中之一
往日
咱们已经也提到过买车,在我所向往的有车之后的快乐生存图景里,夫君当仁不让地要接受司机重担,我的处事则是:不累的功夫看得意,大概听着公共汽车声音哼小曲儿;累了的功夫,闭目养神,大概打个盹儿,但此刻仍旧是物是人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