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断奶了,把她留在别人那里,我骑着自行车飞速回家,不敢回头看,怕控制不住把她重新抢回来
路上情不自禁眼泪就模糊了双眼,听不见对面一个女人的尖声叫喊,猛然惊醒,才发现自己距离她不过半步之遥,差一寸就撞成了一团
我听不见她在愤懑地说着什么,满脑子都转着一个念头:那个可怜的,离开妈妈的小东西是不是在哭……
我明白这一生的人是一个过程,荣华瓦审问,富草霜,但我也非常贪心
也许是因为我出生了,我非常自满,而且我出生了
那种自然的生活,以及生命将是安全的
我写了:我宁愿从斗争的方式死亡,我不会在剩下的安全方面死亡
这是我生命中的态度
后来的日子里,又是眼前的心情,到了年底妻子做决算,我同样会很容易看得到时间的流逝,感慨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所以,说到年终决算,心里难免生些说不出的滋味来......
四十年,时间流失,风雨沧桑,我从一个费解妙龄走到了人生的近暮,在这起震动伏繁重跋山涉水的长久功夫中,几何苦楚与创伤、灾害与反抗,都被我麻痹平凡的精神所唾弃
但令我迷惑的是,干什么这件小事却像蛰伏的蛇一律静静地冬眠在我的回顾深处
大概十天半月,大概三年五载,它老是毫无征候地遽然从我的脑际里蹦出来,让我手足无措
日蚀月消,故事的简直情节在功夫的轮转中慢慢朦胧暗淡,而故事的究竟却越来越明显,它在我的脑际里多数次地复印和表现
我的眼光穿梭稳重的功夫帐蓬,穿梭阴森森的夜色,看到东丰家的八仙桌上热气慢慢荒凉、冷却的菜肴,看到东丰爹苦楚无助的愁云和在黑黑暗一闪一闪的卷烟的亮光,看到东丰制止的馋相和从口角流出的唾津
震动拟恭请专科川剧伶人以表演典范折子戏片断、川剧戏歌、川剧绝活的情势,为宏大戏迷烹调戏曲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