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忘了告诉你我那时候的房子结构,是很老式的两居室的小户楼房
厨房和一个过厅连在一起,厅本不大,电视、沙发和一张饭桌已经挤得满满当当
再一个,过厅和孩子的房间是相通的,没有隔断,只要过厅里的灯开着,孩子的床就在灯光的氤氲之中
为了保证孩子的休息,偶而有实在有好书或者想胡诌几句歪话,便只好跑到单位揩油借光半宿,可第二天仍然要上班,只好半夜悻悻然回来
太迟也不能,因为小区的的大铁门十二点一过就会落锁,经常叫门必定引起别人的反感和讨厌
将本人的心的举措,仿造的展现出来的事,也仍旧一种艺术
“谢谢
”他的举动真的让你很暖心
他真的很绅士
不远不近的行走距离,顾及你走路的步调,感受你害怕的孤独
每一个细小的举动,都迎合了你的喜好
这倒让我记起了一次行程,以及这行程中曾留下我匆匆一瞥的两棵树
其时,我正坐在火车上,车窗外的村庄,田野,山川迅速地做着角色替换
在目光中稍纵即逝
然后我就看到了它们,两棵一样挺拔的树,独独的这么两棵
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显得有些突兀,然而却是醒目的
我一直认为它们应该是杨树,其它的树没有那样笔挺
这两棵树之间的距离很近,却又不是紧紧依偎在一起
是这样彼此独立又相互依傍的两棵树
这不能不让我记起舒婷的那首诗——《致橡树》
踏上归程了两人都默默无语
也许是上天惩罚,小伙子在火车上病了,而且病得还不轻,在列车上,当乘务员问她,他是她的什么人时,她没有说她的弟弟什么的,她说他是自己的丈夫,希望医生尽全力抢救她,如果钱不够的话,她会在下车后想办法的,但想办法不是件轻松容易的事情,女人活在这世界上,说难听点没脸蛋和才能是难以立足的,何况自己的相貌在那摆着,找到一个工作是很难的,在湖南株洲转车时他俩的钱拼起来还不够补车飘的差价,眼看他的病日益加重,总不能要饭回去吧,躺在病床上的他想着这是报应,他用游丝般的声音告诉她,叫她回云南去,给自己自生自灭算了,她看看病床上的他,心里没有丝毫的快意,自己弃他而去合情又合理,谁会说自己做的不对?但自己不能见死不救啊?于是她决定留下来,不管将来如何先想办法救活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