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了,伤过了,此后不敢再走进旧事
宁静的生存里,创造本人早已遗失了幼年的情绪
长大了、老练了,不会再流连童话般的故事,不会再期盼放荡式的恋情,只想安分守己找一个相互爱好的人,平平稳稳地谈一段爱情,在凑巧的功夫带还家看看
结果,问心无愧地把爱情和婚姻一次性处置了,此后过上宁静的生存
有关与老房子的,还有一对猫
它们沾在徐寡妇家的土墙上,闪着亮泽
徐寡妇手巧,一把剪刀,一张大红纸,折好,三转两转,奇迹般转出一对摇头摆尾的猫
那时我之所以喜欢去徐寡妇家里玩,多半也是因为它的缘故
我对
??咕咚一声,刷刷几声,流水更生动了
有纳西妇女弓着肩,俯着腰,在水边浣衣哩
虽看不见她的容颜,可瞧得清她的劳作
背上披着的小羊皮分外醒目,小羊皮上缀着的七颗星星分外惹眼
它们将自己勾勒为象形文字,一字一味地诠释着纳西妇女披星戴月的绵韧与勤劳
是不是因为有了这绵韧与勤劳,古城流水才韵致不尽的呢?
关注生存责任,我们不敢睡
朋友的事业蒸蒸日上,同事的工作创新不断,老板的要求越来越高,逼仄着我:邻居的房屋豪华宽敞,同学的私家车换了再换,表哥的年薪再次暴涨,逼迫着我;房租、水电、煤气涨了又涨,新款化妆品新款服装到货了,老人孩子亲友的礼品礼金给多少,逼问着我……如履薄冰过新年,我倦了,但得想清楚干完事再睡
大哥二哥成家后,妈就跟大大(父亲)单独过了
种地,淘金,供妹妹读大学,接济大哥二哥和教书的我
大大能干,有魄力,但也独断,小气
妈一直都生活在大大的阴影里
在我们眼里,妈从来都是大大的下饭菜,但也是大大的“贴心豆瓣”(同谋)
妈没有主见,凡事都依着大大,差不多只是大大的一个附属
妈似乎只会出工,收拾柴火,做饭做菜洗洗补补一个家庭最显细节的活都是外婆在做
外婆只生了妈一个,所以招了大大做上门女婿
妈的大大是个爱骑白马的大财主,外婆仅仅是他的一个老婆,四八年便冤死在了成都监狱
外婆的命有多苦,妈的命就有多苦
妈年轻的时候漂亮,皮肤白皙,扎两条长辫子,有“碎女子”这么一个好听的乳名
不管有多少男人想过我们妈,但自从跟了大大,妈便是严格地守妇道
挖沟,下种,挑粪,插秧,施肥,除草,养猪,捞柴,抬田改土,妈样样都做,并不觉得都是磨难
妈在承受,但并非都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