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谈话,不用作声,却字字心声;一种相依,不用表露,却是心脉与心脉的融合
荷花,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一部历史
应该以怎样的姿势走进历史,这个问题太大,也太沉重,我无力思考,在这个临街的棚屋内
我所能够想到的,就是世界像是一个梦境,既可以瞬间消失成虚无,也可以立即栩栩如生地呈现一个实实在在的物象,并且还可以通过想象和情感,以人力的形式,奇迹般地重现,宛如我眼前的这幅荷花图
真的,我就是这样感觉着,没有考虑得太多,就走进了画面,看见荷花背后,盈满了“成功,从梦想开始;失败,以无梦告终”的韵味
沿着园区平整干清水泥路面,盘绕委曲红艳安康小道,芳草萋萋蜂拥青石板甬道,我与妻,真犹如往日少男女郎,边走边看边聊边拍照,而我长久是被迫的拍照师位置,选场合,摆pso,凝眸光咔嚓咔嚓,去定格我俩几十年相扶到老情丝纠葛,老酒弥芳
雪,一片一片地落下,跟着时节的变幻,它们将渐渐熔化、消逝殆尽
那些玩雪的儿童,也一每天地长大,一每天地,发端不复控制于这雪地里的痛快
所以,这雪地里的痛快就消逝了,也变得宁静了
纵然那雪仍旧如往年的那么下,仍旧如往年那么在地里厚厚堆了一层,但能从这雪地中找到痛快的人却不复生存大概驴年马月会遇上一个由于爱上雪而痛快的人,但害怕也不过留住几句吟诵的诗,作一个短促的中断之后,便不辞而别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在婚姻里没有那些浪漫;婚姻的现实,婚姻的琐碎是有耐力和责任心的人才能去经营的
婚姻对于那些轻浮的人来说更是一个牢笼和枷锁,只有在婚姻里而得住婚姻的平凡朴实和单调的人才能使婚姻变得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