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思念是最温情的等待,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没过几天,年终百般观察发端,我又踏上了漫长久夜路
往日我妈极腻烦爸爸饮酒,有功夫深夜会遽然醒来,嚷嚷着挂电话叫正不领会在什么场合把酒言欢的爸爸还家
他普遍不接电话,所以妈妈就发端挂电话轰炸他的酒友们,也尽管对方在不在聚集上,直到电话最后落在爸爸手里,就听他何处扬声恶骂
我躺在左右,吵得要死,蒙住被卧跟妈妈说:他不承诺回就算了嘛
妈妈三丈肝火就十足冒到我头上:你听听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我手边珍藏着外婆给我写的最后一封信,是从学生用的本子上撕下的纸,大大的原珠笔字,其时外婆已经九十岁了,既有身体的恶疾,又有严重的白内障,我可以想象她写信时的辛苦,更可以想象她写信时的心情,她在信中告我,儿子还小,一定要格外地当心好,叫我多做些家中的杂务,叫我多打电话给我乡下的父亲
她还说,我常常在为你们祷告,希望主有奇妙的福音赐给你们,你一定要相信
我曾收到过外婆许多的来信,只是如今天上人间,我再也无法再次看到外婆的来信,再次聆听她的叮咛,就象这样的夜晚,我回忆起外婆灯下的阅读,厚厚的《圣经》是需要何等的平和与安静才可以慢慢参悟
我亲爱的外婆,我真想给你写信,让你知道我是多么多么地想你!!
有一阵子,我常对着那些永不息止的雪白水流,自言自语,其时我无法回忆起都说了什么,但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水流囊括了我内心的一些愿望和想法,奔流向前,那于我是一种力量的支撑,或者我和水的交谈,是在寻找两件事物的碰撞的触点,虽然并不默契,甚至充满了我一厢情愿的固执,但只要我开口说话,就能感觉到自己真的在它们面前的存在
我甚至做出各种动作,比如将坷垃、瓦片、陶片、树枝等的物体投掷到水里,看它们沉没,或者被强力地冲走,在那写激起的那怕一点点的响声里,都会在我的知觉里,或者身体里产生某些兴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