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运终于是降临了,那天我刚刚领着八岁的二弟从山里归放牛归来,我的二叔便告诉我,我母亲被送到山外看病去了
母亲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具备特出秉赋的诗者,认知力也天然轶群,领悟万物也极深透,不会囿于现象,流于肤浅,天然会因物生情,因象交易,因情生诗,因意生魂
诗有了情义,有了精神,就会扣人心弦,化无形于无形,化复杂于简纯,化朦胧于开通,化沉浊于新颖
我迷恋供销社内部的气味,各种物体混合在一起发散出来的气味
无论是汽油煤油还是豆油盐巴,甚至是农药化肥的气味,我都喜欢
我一走进去,便看到那个身材高挑的姑娘站在那里,她说话的声音优美动听,身上有着淡淡的雪花糕的香味
我几乎一眼就喜欢上了她
那年我12岁,她18岁
我一生中喜欢过无数的女人,一厢情愿的喜欢
她和后来的许多女人一样,无一例外地教我明白了什么是自惭形秽这个词
我像丑陋的敲钟人爱着爱斯梅拉达一样绝望地爱着她们
云是秋的衣着
秋天的云,连接变换着颜色、形势,偶尔精致素洁,轻捷洒脱;偶尔姹紫嫣红,摇曳多姿
方兴未艾,云便像一匹彩色的锦缎,阳光如一缕缕金丝,镶在彩缎上,灿烂刺眼;落日西沉,云被染得通红
这时候,秋似乎带着一抹娇羞,展现着本人的时髦多姿
那你就过来帮我和面,给你做油泼面,早点吃完饭,我早点跟你讲
一听油泼面我眼睛就亮了,赶紧帮着姥姥跟妈妈忙前忙后,不大一会儿我们也就做好了,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