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功夫,老屋台子后是一片兴盛的竹林,掺杂着少许宏大的杨柳树,几株魔芋在它的领空,享用半阴半阳、半明半暗、半燥半湿,且清闲清闲的日子
在那些秀竹、参天津大学树被柑橘、金桔、脐橙、文旦树代替,或被一茬一茬的菜蔬代替,可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魔芋却老是怀揣一颗初心,遵照原地,因了母亲留住的魔芋板子,因了小哥嫂38载的传承,它氤氲的耄耋老翁的精炼,在近20年来,在千家万户的餐桌上被奉为好菜,遭到人们舌尖的喜爱,那些魔芋,合着母亲留住的魔芋板子,都在偷着乐呢!
这时,大娘出来了,看着我垂头丧气地在门口跺来跺去,关切地说:“怎么不进去?是不是又丢了钥匙?”我看着大娘慈祥的笑容,尴尬地朝她笑了笑
牢记有一年夏季日环食,9点多钟,气候昏暗,太阳实足暗淡时,那唱得正喧闹的蝉声,遽然休憩,了无声气
那一刻烦闷宁静到顶点,发觉像是寰球末日到来普遍,心内惶遽,手足无措
我发觉到虫豸的灵性以至比人还精巧
一个月,给我的感觉是短暂的,这个月换发会计证,工作很忙,不过忙也有忙的好处,埋头工作能够让人忽略一切,再仰首时,时光便一恍而去了
而在母亲那里,便会觉得很漫长了,一是有我不回家的原故,母亲冷清;二是苇受脚伤,也有无尽的牵挂在里面
母亲经常在晚上打来电话,嘘长问短,有时我刚打开电脑酝酿情绪写作,母亲的电话却在这时打了过来,只好弃开电脑去接听电话
现在终于能够一周回一次家了,母亲的脸上带着微笑,很宽慰的样子
凯尔泰斯“来到”中国,并没有像当年马尔克斯、博尔赫斯那样受到关注与爱戴,虽然凯尔泰斯的思索与作品更加贴近我们曾经有过的痛苦的记忆
不是凯尔泰斯曲高和寡或做秀
是我们在忘却,在追风,在丧失灵魂与良知
在凯尔泰斯眼里和作品里,在我们国人看来一切正常的世界,却成为了一个必须加以反抗和改造的可怕的世界
纳道什·彼特说,世界上有一种痛楚和一种彻底的屈服,只有通过凯尔泰斯的眼睛才能看到
我理解彼特的意思
凯尔泰斯经历了太多的黑暗
套用顾城的话说,是黑暗给了凯尔泰斯一双明亮的眼睛,让他去发现痛楚与屈服
然而,我不明白的是,我们经历的黑暗还少吗?黑暗为什么没有给我们一双同样的眼睛?我们为什么没有发现我们的痛楚与屈服
我们这个民族曾经有过的痛楚与屈服,我们的个体生命曾经有过的痛楚与屈服,可是已经深入基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