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数着夜空上的灵魂,一个、两个、千个、亿个------我数不清啊!宇宙已经存在几亿亿年,岁月更迭,生生息息,一个一个的灵魂,成为天国的子民
中间到勇家里玩了几天,又两度去了外婆家里,到街上去吃了顿年饭,其它的时间我就窝在这家里面,想,看
幼年之时,吃饱已变成一个缭绕不去的话题,零嘴更是一种难以涉及的期望
秋收之后,年年家里都要用黄豆做豆花,有的鲜食革新生存,局部做出腐乳作调料
偶尔,奶奶会将丰余的豆子泡在压豆花时积下的卤水里,将豆子泡到肿胀至陈腐时的巨细,沥尽卤水
再从灶膛里铲出些灶灰,用筛子筛成净灰,灰的多罕见豆子确定,灰放在锅里能将豆子埋葬
而后生气炒豆,豆熟灰里,待散出芳香味,筛去细灰,酥豆即可食用
豆酥味香,只怅然长年在外,没有将此本领留在手上,还好留在回顾里
转眼母亲去世已有五年了,而樱桃树年复一年果实累累,惠及儿女,惠及乡邻
我吃着吃着樱桃,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我和弟媳摘了两捧又大又红的樱桃,放在母亲的墓台上
???这样的生活贯穿了我在巴丹吉林大部分时间——在黑夜的戈壁穿行,窄小的公路就像汪洋之中的笔直飘木——所有的敞开都在引领着狂浪的进入——在我颠簸的睡梦中,时常有些奇怪的影像闪烁——有一次,我梦见一个巨大的城堡,空无一人,但却光鲜如新,奇怪的建筑之上,飘着一面红色旗帜——背景是金黄色的沙漠,不远处有一片巨大的胡杨林,正是七月,青叶抖动着太阳的光亮——还有一次,我很清晰地感觉到一个人的存在,就在我的身边——我嗅到了她淡淡的体香,一绺黑发挡住了我的眼睛——我知道有不知道她是谁,为什么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