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寝室不久灯就开始灭了,这种强制比起重大的自由来应该略胜一筹,过多的自由,给予人的,只是更多的放纵,自由是应该有度的
爬上酥软的床,和川聊起许多初中往事,又聊到了许多大学时光,还展望了许多以后如此何艰苦奋斗,以获得女人芳心
川的室友也兴勃勃的参加讨论,还请我这个理论家赐教,弄得我有些激动,谈了许多心得,直到感到怠倦
朦胧中和川模糊的应和着,彼一句,此一句,慢慢的抵达了梦乡
这时,姐姐讲起昨天有人来和奶奶买猪时的故事: 奶奶说,我的猪见不惯生人,特别害怕穿皮靴的人,所以这猪有些萎缩,不然它比你们看到的别的猪要肥得多了
奶奶是因为看到买猪人的大皮靴,鞋底踏击地面咔咔作响,吓得几头肥猪乱拱乱跳,想破门逃窜,才这样说
这时,我问奶奶,鱼母是不是本来睡得很好,被这些大皮靴踏醒的?奶奶说,不是,是因为它睡得太久太久了
解放后,它也翻过一次身,不过没有这次那么重…… 后来,哥哥悄悄对我说,奶奶那是迷信
姐姐听见了,说不是迷信
我说我问了父亲,他说这事不好说
二叔叔麻着胆子,去危房里把被子拿来了,他头上顶着被子,肩上搭着被子腋下夹着几床毯子,手里揣着一锅稀饭还抓着一把筷子
总之,他像是在演杂技
我们在菜地里铺好被子以后,就去吃稀饭
我刚吃一口,就咽不下去
我突然想起了爸爸妈妈
这时小姨回来了
她是上城去逛街,现在才回来
我问她,城里地震了吗?她说,整座城里的河水都是红红的可怕极了
姐姐问:“那都是人的鲜血在流吗?” “
有一段时间,急切地盼望停电,盼望单位的电脑出毛病(家里当然不盼望,那样不单要花钱还麻烦
)盼望电信局的线路有问题,无法上网
这样,就有理由给自己放假,给自己不上网的决心——不是我不上网,是不能上
如此下来,要么能安心地写点东西,要么,能精心地打开下载的电子书,看看那些早就心仪的好书
甚至,坚决不开电脑,专心地拿出一本书,静静地看上一段时间,或者整整一个上午,那样的感觉,真是好极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居然要多吃一点,才能让自己活跃的心脏,得到稍稍的平息——心情这么好,做什么都像拣了钱包一样,对随便任何东西,都充满着无限的爱心
她就哈哈的笑了
陈彪在后面,满脸不悦,我问你们这是去做什么
陈彪答曰:“找工作
”这明显的欺骗里暗藏着对我的嘲讽,他是钱的人,断不会去找工作
在这快入暮的黄昏,陈彪只是抱负我的那个以找工作为名而掠去夏雨的芳心的伎俩
夏雨却天真而诚实,并且从不留情
她说:“哪呀,你直接给他说是去踩马路——逛街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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