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蚤在人身上、羊毛狗毛里躲藏着,时时布满杀机
在这山里,低矮的木楞房上面是人住的,下面就是羊厩,他们的家就是跳蚤的家
而我是它们无意中寻找到的一个新的家园
无处不在的跳蚤,让我想起了久违的虱子和臭虫
在我的学生时代,昏暗脏乱的学生集体宿舍中,欢笑和喧嚣的下面掩藏着成团的虱子和白色的虱卵,躺在床上一仰头看到的是蚊帐角落里红黑色的臭虫挤成一团
一想起这些在贫穷中最容易见到的东西,虱子和臭虫让我感到恶心想吐,而眼前的跳蚤让我感到恐怖
我金鸡独立地站在窗口,用手拄着腮
我贪婪的看着
我以前是多么讨厌,多一秒也不肯停留的景色,和傻拉吧唧的人
在船上他藏了一把花,感触机会到了,把花拿出来,又念了李白的诗: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
这时候,烟花也应景响起,冲动之下,他把映在玻璃上的烟花当成了真的,指着让人家看,小侄子在左右指示他:看反了!烟花在这边呢!截止烟花放得更加快,等他回顾的本领,仍旧放结束
又是一季秋风卷落叶
走在凄美的黄昏,残叶纠缠拍打着我的背,我的脸,突然间一种感觉,人生何尝不是如此这般地总在行走?一路不停地走去,痛与苦,欢与笑,春秋四季,我看到我走过的历史已一路风化了
列农的儿子
性格也日益极端、偏执、疯狂、歇斯底里,与周围格格不入,父母忍无可忍将儿子送入医院神经科……最后,这个终日“飞翔”在云里雾里的贾宏声拎着一袋子的菜回到了家中,在列农带点歇斯底里的歌声中,眼神已是那么平静
录音机里传来婴儿的啼声,一切都已成为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