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清楚的记得我刚刚分进学校时,一卷行李和着一身臭汗,气没喘通,总务领导就来说:“小吴,学校没房子给新分来的住,委屈你下,你去烟站住!”我才来就要委屈,这委屈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心里憋屈,但没敢说出口,因为毛主席说过,干革命工作不能挑肥拣瘦,年轻人不去住,难道叫那些老教师住?但烟站在哪?刚要问总务主任却见他已经走远了
大声问,他远远地回答,出校门一直往下400米左右,见到右边的铁大门就是
指尖绕过的流年,熏染春温秋素的时间
一纸冰冷,是爱的底版在时间的冲洗中沮丧消色
我已经撕心裂肺的爱过你,已经旷废流失的时间,被一份悸动牵绊着
经年后,却是用尽鼎力换来一场回顾
假如没有本年二十几年后的再次重逢,我不过会把你抛弃在我最时髦的回顾深处,不会再去触碰
功夫,让深的货色越来越深,让浅的货色越来越浅!
一生的意义在于把一生过完
”这是我刚刚读到的我的朋友刘斌的诗句
这句貌似平常的诗不期然狠狠地撞痛了我
五月,天亮得早了
习惯于天一亮就起床,到阳台上蹬着跑步机,嗅着阳台上的花香
想你,却不懂你的心
何以要走?莫非漂泊对你来说,真的如许要害?有梦才有远处
你的梦是什么?我捉摸不透
你是我的梦
不过,梦,好边远
像你的脚步,我的心
何处才是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