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韵,我从来在全力,也从来在等候,等候某一个功夫,等候某一个机会
过了三周,固然很短,在我却是一个长久的等待
机会,不约而至
历次忆起她,面貌仍旧记不太明显,只牢记她身体高挑,长长的眼睫毛老是低洼地垂着,那格式像受了惊吓的小羔羊
她有两条又粗又亮的乌溜溜的麻花辫,走起路来似风中摆动的杨柳,令谁见了城市不由自主地多瞄几眼
小城很小,这几位老师每天换一个地方吃饭
那天,我在街上又一次遇见了他们
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但他们还是记住了我,十几个大人小孩,每个人都带着灿烂的微笑,挥动他们那大大小的手掌,跟我打招呼,我也忙不迭地回应着
我清楚我这并不是崇洋媚外,而更像是一种被压抑了很久的本能的唤醒,这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受
小城的人路遇时,熟人才打个招呼,如果不认识,他的肩膀跟你撞在一起,他也不会出声
十多年的习惯,一朝被打破,还真有点面红耳赤的感觉
“心向着谁人目标去,最后就会变成本人理念中的谁人人
这在情绪学中叫作皮克马利翁效力
”王存斌放下电话,扬扬手中的书,自大地笑了
(张翼)
画片上的风铃草招摇着等待,回归与否不用我做决定,在天涯的石碑上刻着微笑的守护,共一轮明月欣赏蜜语甜言,终会了却万般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