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说,接下来要瓜分给尔等的,是另一个故事,是和我同住在八楼的一个街坊的工作
,六一儿童节才是最热闹的
比如扭秧歌,同学们都穿着白上衣(有各种白),戴着红领巾,还用油彩打了红脸蛋,手里执着个红布带,在“嘟嘟”的哨子的指挥下,上下挥舞着,左右前后扭着,十分买力
我和哥哥没有扭秧歌,参加的是打花棍
花棍是我们自己做的,把四尺长的直木棍用颜料一节节涂成红黄绿蓝等色,两端包上红布,绑上铜铃铛,就算是做好了
打花棍的方法是,每往前走两步,在两肩这个部位左右撞一下,然后一个小跳,花棍朝身后打去,正好打在弹起的脚上
极有节奏的铃铛发出“呛啷、呛啷、呛啷啷”的声音十分好听
那时大人们在地里劳作,他们站在山上,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我们的表演,心里也是乐呵呵地
除了上课,我们还可以帮队里干一些简单的农活,比如在生产队刨洋芋时,我们去帮着拾洋芋
但最喜欢去扳向日葵
在生产队里的最平整的一块五六十亩大的地里,全种的是向日葵
夏天开花时节,一大片金灿灿的黄,象是铺开来的绸缎
“向日葵,花儿黄,朵朵花儿向太阳”是当时正统的校园儿歌,我和同学常坐在地埂边看着它们,总奇怪它们为什么能够把身子扭转半个圆,要跟着太阳跑
秋季,麦子收完后,紧接着收向日葵
队里还要收豌豆,葫麻等作物,便叫学生们去收向日葵
我们二三十个人,撒到那么大的地里,不一会就不见了人
只听见撕扯葵花头的声音
高兴就高兴在,我们可以尽情地吃这个平时难以吃上东西----生产队里的经济作物,一般是不允许吃的,如果是大人收,不知要被吃掉多少
这一年,我们正在扳葵花,老师一脸沉重,刚哭过的样子,说,“我们敬爱的毛主席逝世了”
虽然第一次听“逝世”这个词,但很快明白了它的意思,就怀里抱着向日葵,放声哭了起来
如今,村学已经走远
但这个曾经的村学,却仍然是村子里的文化体育活动中心
我站在这里,虽然找不到过去的痕迹,但却能唤起对过去的那些美好记忆
“养金鱼?!算了罢,自己都照顾不过来
赶紧送人,免得荼毒了生灵
”妻子回家,我刚要介绍一番,就被兜头盖脸泼了一瓢凉水
“金鱼很精贵的,得活水,还要增氧机,最好养在上千块钱的专用缸
”至于吗?不过对于学水产出身的妻子的话,不能不信
既买之,则安之
我决心使出初恋的情怀,对它俩倍加呵护
一尾火红色,只是肚皮有点泛白——就像破晓的天色
一尾头部呈黑色,给人长发及腰的感觉;腰肢以下淡了,偶尔两三个墨点有如裙裾下摆上的缀物,尾鳍、臀鳍几乎透明
大多时候,它们静止不动,或潜伏缸底,或悬浮水中;翕合着嘴巴,许久忽闪一次“龙眼”,我称之为美丽的悬念
每当水面被搅动,比如我用吸管充当增氧机“增氧”,大概以为遭遇险情,它们立刻左右迂回,头尾迅疾的摇摆表现出异常的警觉
那株花儿累累的茉莉花边上,有着伟人掌般的叶子的,不即是昙花吗?结了许多花苞,今晚会开吧?怅然它种在人家天井里,我只能瞄几眼,而后想起我家老房子那几株昙花,年年都开许多许多的花
每个预期花开的黄昏,两个接近一直的女郎会静静地等候在花前,等候最时髦的花开功夫
恰巧芳华,那些目击花着花谢的日子里,内心总充溢一种没辙言说的欣喜与悲伤
此刻芳华早已逝,我往日的心腹,你又在何方?
52、你还没有浪费时间的能里,知识在浪费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