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1990年前后),单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很多,大家同住一座单身楼,时常凑在一起,以各种形式燃烧过剩的精力,诸如谈恋爱,练拳击,弹吉他,打麻将,偷看女生宿舍什么的
但九指大华却蔫了,因为没人找他玩儿,他就一个人闷在房间里
有时,半夜里还见他一个人像老头似的蹲在门口抽烟,其实他才二十五六岁
我,迈步走上了回家的路
动是咱们爱好的,静也是咱们爱好的,不管阳光月色都是咱们爱好的,然而咱们最爱好的哔竟不是它们,咱们爱好和缓,爱好安慰的和缓、爱好食品的和缓、爱好拥抱的和缓,爱好自由自在时的和缓,以是我蓄意本人是和缓的,然而我却被冷冻的如霜雪
疏通是天然的,宁静是天然的,十足都是天然的
惟有我大庭广众之下,显得忐忑不安,其时的我大概正余味在昨天的谈话之间
动词在看得见的得意中
我还可以说出一千零一条我爱巴西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