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火的最后平息,总是在表妹出现之后
如果男人的吼叫似雷鸣阵阵,女人的哭泣似雨声淅沥
那么,表妹就肯定是他们那个小世界的太阳
因为太阳来了,雷雨便都在顷刻间消失了
如今,充耳是鼎沸的市声人籁,极目是冰冷的水泥钢铁,我已经不能轻松愉悦地从草木的荣枯,从田野的色彩变换中,去感知季节的轮回,去体察岁月的更替,仅仅只能从那一页页苍白的日历上,去乏味地圈点春夏秋冬的交接
这也倒罢了,最最令人难以容忍的,是在小城里几年也难得见到藕花,故乡那种“一夜绿荷霜剪破,赚他秋雨不成珠”的水墨境界,已不复重现
那田田的荷风,那沁心透脾的莲香,那烟雨绿荷染蓑笠的田园意趣,已不复重现
泛不尽春心,恋不尽的情义,数不尽的单相思的哀伤
回顾里,咱们早早的起身,踏上春游的路程
春色融融的山角下,阳光轻轻地摩挲着咱们稚嫩的面貌,咱们汇报它以最纯粹意切的笑容
咱们手扳手,哼着熟习动听的欢歌乐曲,一步步朝山的高处登去
一齐芳草依依,江南的青草绿,犹如幼年的咱们,富裕着生气勃勃的人命气味
江南的泉水清,从高高的山谷泼洒而下,拔动了咱们为文而生的心弦,巴不得,将李白“道理河汉落九天“的振动与绝美,以本人最沉醉的办法,流动一份新颖的山泉在日志里,雕刻一份长久的时髦在心地
總結赞美會議:1月17∼18日;境內参观交谈:1月19∼22日,1月23日凌晨離會;境外参观交谈:1月19∼23日,1月24日凌晨離會;參會代办請于1月17日報到
踏着方砖,折了一个直角,跨过门槛
想,又成方内人了
出家是避世,在家也是避世
避世在心,不在身
但红尘滚滚,谁能拨开迷雾,面对种种诱惑,心如磐石岿然不动?出门,差点跌跤
一惊,原来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道士坐在门下,念报纸
打扮跟所有的道士一样,只多了一副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