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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窗外的月亮照得大地一片白茫茫,整个房间里一圈子幽幽的蓝色,在我的床头柜上一个透明的玻璃杯在反射着灯光的黄晕,那里面的水静静的、清清的,一动也不动
我端起那杯水,慢慢的喝下去,也是冰冰的、凉凉的,我知道那是一杯白开水
我已经记不清祠堂里的那些联句写的是什么,它们遗传千古,却一直只是寂寞地存在
也许村里人并不会留意祖先刻下来的联句,许多的文化注定埋没在岁月的烟尘里,许多的人注定只是庸碌地生活,许多的旧事注定不再想起
他们日日月月沿着祠堂门前那条小路出发或归来,他们在祠堂里晒稻子、舞龙灯、编宗谱,却不会记得门前的联句记载着什么,不会记得那些雕刻的花纹有着怎样的意蕴
那古老的楼阁建筑,悠长的青石小径,装饰的只是外来者的眼睛,而村里又究竟会有几个人去挖掘历史遗留的痕迹,去心疼那些过往的流年
无论你是否在意,无论你是否勘破了生死,超越了人生,那些千载的联句会静默在风雨的天空下,永远守侯着村里人祖祖辈辈共同的家园
其实,古代“小说家”是下九流人物
写那“话本”的文人,读过书,懂点儿历史,以闯荡江湖的社会知识和素材谋生,不但不敢争“版权”,还怕人知道,大都用别号署名,例如漱六山房、兰陵笑笑生等
在当时人们的眼中,写诗词歌赋是“文人雅士”,写小说是“无聊文人”,是“误人子弟”,例如明代李昌祺,写了传奇小说《剪灯余话》,不但生前受到嘲笑,死后还为此被取消进入乡贤祠的资格
明代人田汝成在《西湖游览志余》中说:罗贯中因为编《水浒传》,“其子孙三代皆哑”,以此证明这是“天报应”
与他们相比,我觉得现在的写作环境正常多了
偶尔我竟感触打搅她们是一种邪恶
我总感触本人是一个喜好花卉的人,爱好大天然中的十足,大到世界,小到一粒灰尘,它们是那么的优美与简单
大天然就犹如是一片净土,给人以轻快之感,不妨毫无压力的表白本质的喜怒哀乐,寄情于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