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手够长,我希望它能伸展三千里,从天顶寨的云端里探下去,狠狠地戳我二哥一竹竿,免得他把最后一颗红李子从我的记忆里抢走
直到97年,Z才和一个纸厂的工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结婚后的他似乎开朗了许多,和同事的交往也多了起来
他酒量很好,喝酒的时候少了他就缺少一道菜,他三分醉意的时候,荤龙门张口就来,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
这得益于他的擅长讲故事的祖父,他讲的故事很有生活气息,土的掉渣,但很有韵味,时不时还会插上几句文皱皱的话,让人肃然起敬
我们都觉得他是一个很有趣味的家伙
大家喜欢捉弄他又离不开他
人本来是一个很神秘的生存,有些话你跟人说一万次都放不下,却在某次独立的功夫,遽然就如释重担,犹如创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简直是如许啊,咱们都在想,忧伤的功夫有人抚慰,独立的功夫有人陪,但你有没有创造,真实把本人从那些苦楚中救济出来的,本来都是咱们本人
那些最难捱的功夫,都是咱们一部分在时间的治愈下熬往日的!
没有腿,便没有了自由
失去自由固然痛苦,但是如果没有了生命,纵使有天大的快乐,也不能感知,也许失去生命才是最大的悲哀
我开始同情起那棵老槐树来,用它听不懂的语言默默地为它祈祷,祈祷它有朝一日从那个冬天的梦境里苏醒过来,不要错过了春天这个美丽的季节
当所有的人离我而去时,孤独寂寞像潮水般涌向我,我发现老槐树似乎微微颤动着它干枯的枝丫,向招手我致意,我们成为不通语言的朋友
“献血的事,还是得去!”老孙突然说
“而且,也轮到我了!”自阿秀献过血后,我和几个带“衔”的就商量,日后若献血,我们轮着,没小兵的事
老孙也曾争过就回,说别忘了,我也是副科级!我们笑道,你老了,那点儿力气留给老嫂吧!没想他一拾起这话头,小白和小黄不干了,说俺咋就不够格儿?老孙瞪起了眼,说这是咱的传统,留着年轻的,好做重活儿
小白一下憋红了脸,争辩道,俺再不去,就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