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长久没有牵过的手,只能握紧气氛漂泊,漂泊
我不许说,一部分的宁静,是两部分的错
这是实际的无可奈何,咱们只能学会接收,学会风气
咱们一道哭过,笑过,猖獗过
两部分的将来,却是千里迢迢
有的时候,梦中想到的情景,就是母亲那鲜血淋漓的双腿,弓着腰,背着从山上摘回来的藤叶
母亲饿昏了,在山上摘藤叶时双腿一软,就在坡上跌了下来
摘的叶子全都撒了
母亲只好重新去摘
一片一片绿叶进入她那重重的背篓,然后进入我们生命中的血液
我常常想用最美的语言来表达对母亲的讴歌
可是在我所有的文字中,我写母亲的文字总是显得苍白无力
原因就在于,母爱是根本不能用语言可以表述的
生命中有什么比母爱更伟大呢?
她说这话时,我还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这样一句“宣言”,至今听起来“震耳欲聋”
据后来的讲述,在玉米地里,妇女的宣言虽然嘹亮高亢,但没有起到应有的震慑作用,反而惹恼了队长
硬是把她扛到山岭上,放在地上,让她自己跟着走
妇女无奈,只好在后面亦步亦趋,往村庄走
走到村羊圈的时候,妇女突然内急,也不管队长是否在场,解开腰带,就蹲在了地上
更令人吃惊的是,妇女趁队长不备,光着下身扑了过去
在计划经济时代,城市分配的住房,一样的结构与式样,不能装修、改造,也就是说,禁止涂上个人色彩,所以那时候的房屋,标识性很微弱
那时在农村,农民的住房还是自己兴建,所以一个人家境的好坏、地位的强弱,从房屋上就能看出来,其个人色彩是很浓重的
《李顺大造屋》说的就是这样的故事
而今,当住房不再是福利(分配)时,城市住房呈现出纷繁多样,他们一瞬间和农民有了一样的意识:倾其所有购置房屋,成为立身的第一件大事
聆听着春的节奏,恬静幽思,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芬芳的花朵绽开五彩斑斓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