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同样的:贫民的儿童获得一部大哥大时,必然是百感交集;富翁的儿童获得一部大哥大时,大概不过将其轻轻地挪开,随性安置一旁,由于他仍旧不复保护具有了
并且,偶尔人们对一个题目过多的包容,铸就的本来是越发怂恿的情绪
尘事一场,也想留点什么?也想被旁人看重,不过更多的是妒忌与嘲笑
他守着你那微乎其微的缺陷,而后四处传扬,而后四处传递,这是一部分的事,两部分的辛酸,如许笨拙愚笨,又不自知
高土司家的丫环高金莲1971年去世了
这个丫环在小镇上死去,走完了她最后一段路程
直到了快要咽气的时候,这个丫环才意识到自己面对死亡已经无可奈何
她凭一种感觉活了几个不同的时代,但她对外面世界变化显得麻木不仁,她关心的是高氏土司的命运,同样关心的还有自己的命运
只不过,这个丫环从来都把自己的命运和高土司家的生死存亡联系在一起,她把自己的血液融化在了高土司这个词语之中,无比专心致志
自幼到了高土司家,从懂事的时候开始,接触的就只是一个土司的世界
在土司的天地里,大千世界在她的眼里都只是面前的衙门府,自己服侍的小姐,还有那些来往的客人
她没有心思去看衙门外的风景,没有能力去看小镇以外的天地
墨水的押韵,墨水是优雅的,押韵很远,水墨是押韵
她的纯净,她的气质起源于无动于衷的心脏,幸福被过多
我远离任何一支乐队,但心里有一种虚幻的高处不胜寒的寂寞感——我的鼓技如此之好,在好多场合唬住了少不更事的中学生
我甚至在右手中指严重受伤并处于包扎状态的情况下,一通为所欲为的SOLO让四座皆惊
而且,我能精辟地指出一支大牌乐队那貌似华丽的鼓技中拖泥带水的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