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我回了一次老家,回了一次田野
我能回到田野中,我能回到每一条熟悉的田塍上,也能回到每一株谷穗上,甚至还能回到往日的霞光中,可我不能回到鸟的灵性中,鸟的灵性悦照的天空不是我们头顶的天空! 它还要蓝,它那长长的蓝一直可以直截延伸进每个人的心里;它还要有一种叫声,这是一种可以唤醒人心的叫声;它还要有一种形象,一种可以苏醒人心、也可以让人心做梦的形象……
我走走停停,贪婪地看着,想把这一切都装进眼里,装进心里,生怕这雾凇会很快消散
人生短暂,怎样在有限的时间里让生命更加绚丽多彩,更加充满意义?雾淞之美,是不是给追梦路上我们的一种暗示?
过了约有半个多小时,还不见大女儿回来
妻子说会不会出啥事?我说我这就去看看
胡少卿:媒介关心白话诗,是否凑巧证明白话诗吞噬了话语权?宇文所安在《进与退:“寰球”诗歌的题目和大概性》中提到,在华夏再有很大的一个集体安静地在写古诗,那些人才是真实被忽略的,由于媒介连理都不会理她们
现今世文艺史也只写白话诗的情景
荷叶撑起的清凉伞下,晴蜓在小荷尖角上避雨,略小的浑身鲜红,个大的蓝中带绿,介乎两者间的身染桔黄
它们转头抖翅,神态安祥
以往见画家笔下此景谓称神来之笔,荷塘边一走方知是写生时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