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河起于一个小小的水潭,就在一个平常的早晨,我站在这个小水潭边
初夏的风带着水一样清怡的凉意,拂在我的身上,还有树在风中婆娑
天空少有地蓝,蓝得像我们家的那只天青釉盘龙纹瓷盘
那种蓝是没有深度的蓝,柔和的阳光从树的罅隙间漏了下来,在地上洒下斑斑点点的光影,初夏的阳光,就像一只刚刚烧红的炉子,热力尚未达到极点
我站在水潭边,想象着这些水的来处,它们从岩石的裂隙间流了出来,从山顶流了下来,经过了草的亲吻、树的蓄积、经过土壤的沉积过滤,经过幽暗的地表土层和岩石的裂缝,慢慢地流淌下来
成为清冽的泉水,从某一个地方涌了出来,成为潭,微风鼓荡的水潭,看不见底,那各幽碧无处的感觉,就像是一泓盈动的碧玉,不能被目光穿透
水有点温,微微地透着热气,潭面上有一层若有若无的雾,这谷间的空气还是十分清寒,虽然有阳光到达,但是,在阴处,我还是感觉到了明显的凉意
潭水漫不经心地溢过石坎,流入一条狭窄而曲折的小涧中,周围的石壁上长着葱郁的蕨类,桫椤和栟榈,蔓藤四处攀附,像蛇一样游行
这种植物就像我们人类中的某一部分,自己没有独立的勇气和力量,没有骨头和肌肉,只有超过常人的触须,他们必须依靠别人来成长来壮大,但最终还是不能够站立起来,永远过着一种投机的扭曲的不能自主的没有骨气的生活,他们生长在别人的阴影之下,依附是他们存在的唯一手段
而另一类的树,则让我肃然起敬,它们以孱弱的身躯,独立于石壁上,根像一些蟒蛇一样,钻入坚硬的岩石中,深入深入再深入,岩石被它们挤开一道缝隙,风终于可以进来了,雨终于可以进来了,还有落叶和尘埃,它们逆着水的流向,流向岩石和土壤的深处
当然上面的荤菜四大碗,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生活水平的提高,也已经注入了新的内容
除了那碗红肉是必不可少的外,其它的三大碗,根据各家的经济条件,已经改成了鸡、鱼、鸭、牛、羊……肉了
可是一般的家庭还是保持着过去的传统席面,因为那传统席面不用花费多少钱,就是百十桌的席面,也花费不了千把元,也就十元钱左右一桌了,因为那里面大部菜蔬,都是自家辛勤劳动得来的,既体现了中华民族的讲求勤俭持家的美德,也是劳动光荣,只有劳动才能有收获的家庭教育的具体表现
因此在白族地区,不管贫富悬殊如何大,请几桌客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白族人喜爱劳动,崇尚劳动也是源于此
54、我愿将自己全部的爱献给孩子们,让他们在人生起跑线上跑好第一步
我们家却有另外一种茄子的吃法,那就是凉拌茄子丝
那天我正在煮饭,邻居张大妈风风火火跑来告诉我,母亲晕倒在一家饭店门口了,我纳闷母亲去人家饭店门口干吗?后来我才知道母亲是跟人家要竹筷,那些用过的竹筷用开水烫烫用来削竹签
后来母亲说到了那天的情景,她和饭店说了来意,老板还算客气但那老板娘就一脸的鄙夷,母亲刚蹲下身,那老板娘就抱起一捆筷子丢在母亲面前,有一根不偏不倚正好扎在了母亲的手背上,血就顺着手面淌了下来,抬头来看到老板娘两手抱着,像旧社会打发要饭的嘴脸,母亲真想发作,但常言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虽然是些他们不要的一次性筷子,但能给就不错了,但对于一向要强的母亲来说心里总像憋着一股气,加上晚上几乎不睡觉,营养又跟不上,气急攻心一下就晕倒了
看到人晕倒了那老板娘赶快叫小工把母亲扶到墙根坐起,可怜的母亲!当我见到她时,也见到了那些带血的竹筷,老板娘认为晦气,我去时正指挥小工在那收捡
以后每次见到红色我都会想到母亲染在竹筷上的血迹,我的意识里红色成了一种痛苦的象征
看着怀里一脸苍白的母亲,我的泪又不争气了,我哭着说我要代替母亲去卖,但母亲说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在外面整夜的守,来烧烤摊上的轻薄少年特别多
于是那夜以后我坚决跟着母亲去,她卖的时候我就帮忙削土豆切肉片或者削竹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