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时我已经烧得厉害,呼吸困难,到X光室拍了片子,才知道肺已经烧成了很重的支气管炎
住进医院三天了,内科妇产科组合联诊,医生护士守了我三天三夜,还是没有生的迹象
到了第四天,护士受不了就去休息一会
可是我自己知道就要生了
告诉老公,他却不信,反说我懂个什么,好象自己生过几胎了似的
望着自己瘦得象麻杆一样的手脚,我想我得努力撑过这一关
但并不是好的货色大众符合,在确定裸婚之前,请你确定问问本人:想好了吗?有没有从风尚、人性、场面和低开始生存的包围中解围的地步?究竟裸不裸不过婚礼的情势,而婚后卑鄙的生存才是真实的中心
日子翻到了八十年代
原本属于生产队里的山、田,都承包到户了
不吃大锅饭了,不再是听队长的哨声出工,按队长的安排做事
那种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窝蜂,做事磨洋工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田是自家的责任田、山是自家的责任山,种多种少、种好种坏,和自家的利益是紧紧相连啦,哪个不用心哪个不尽力呢
田头、地尾,尽是埋头做事的人
外婆生有四个儿女,孙子、孙女和外孙、外孙女虽十几个,可我却是外婆惟一引以自豪的,因此外婆便对我格外地宠爱
我上初中时,母亲因意外过早地去世了
要不是外婆的极力劝说和援助,无奈的父亲就将永远停止我的学业了
我坐在一棵开满花的树下,与日暮之中,凝视着这个农村,一个我生存了20年的被称之为故土的场合
看着村子里的袅袅炊烟,内里充溢着浓浓的乡愁和淳厚,而我又不只为这融洽的农村人家所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