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爱得累了也并非自己不爱这个人了,或许只是被一时的迷茫模糊了自己爱一个人的决心
两个人可以相爱真的太不容易了,多少人爱而不得,真心相爱是一件多么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唉!呦呦呦,尔等两个在干嘛呢!”大叔眯着眼笑着玩弄道
何以咱们就不不妨直视韩国申遗胜利背地的安静开销呢?本来韩国端午跟我国的端午天差地别,以至发源和百般名目都无一沟通
咱们输就输在没有象韩国一律对保守文明的敬仰
情势主义的货色有一个共通特性,即是重情势轻实质,重标语轻动作,重数目轻品质,重暂时轻深刻
何其一致,与现在被咱们骂骂咧咧的当局官员那么只提防场面工程,外表说的堂而皇之,而本质做的却不尽善尽美,本来咱们又好到哪儿去呢?
学校里的劳动课上,乡下的孩子就显出无以伦比的优越性
初二到初三学年那段时候,我们经常参加类似的清淤和植树、除草的劳动
学校南边有条城内河,污水横流,黑色的污泥堆满了河床,垃圾和被丢弃的杂物在河岸边堆成大大小小的山包
我们分到了其中的某一段,我们的任务就是将这些让人恶心的垃圾和杂物清理掉,同时,还要下河疏浚淤泥
城市同学早都吓得面如土色,他们远远地站着,一手捏着鼻子,一手象征性地挥舞着手里的工具
乡下的同学早撸胳膊挽裤腿干开了
有个叫文清的女孩,平时特别瞧不起我们,我故意让她和另一个同学负责搬运装在畚箕里的垃圾和污泥
她的白裙子很快就成了斑点裙,包括她的脸、胳膊和白晰的腿脚
我在心里暗暗笑着,文清哭了,她又气又恼,这些让她厌恶的东西,却不得不亲手去搬运,我是劳动委员,又是副班长,我以手里的权力,对她进行了一个小小的惩罚,虽然有点不光彩的意味,但我想,应该让这些城市的孩子知道什么叫做劳动
事后,老师表扬了我们这些一线的孩子,他特别强调地表扬了我和另一个乡下的孩子,因为我们是手手去捧那些臭气薰天的污泥,当然,文清也受到了老师的表扬,哔竟,她也与这些恶臭的污泥打了交道
其实,在乡下劳动,要比这更脏更累,我亲手掏过堵住下粪口的粪便,在地里,用脚将它们踩进庄稼的根部
在大热天里,往返数十次往地里挑大粪,比起这,清淤的活简直就不算是活了
经过那次劳动,文清似乎不再鄙薄我们了,她变了个人似的,主动和我们乡下孩子打交道,后来才知道,文清的父亲是县长,她的外公是教师,她的母亲也是,她自小生活在城市里,家里的活都没沾过边
文清成了我们的好朋友,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季节一抬脚迈进初夏的门槛,田埂上站满了插秧的人们,男女老少绾起裤腿捋起衣袖
天空跌进了水田里,打湿了几朵淘气的白云
父亲挑着码得像宝塔似的秧把走到田边,弓腰放下扁担,用衣袖抹了抹额上的汗滴,提起秧把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秧把们"啪啪"地站到了水田里
母亲顺手抓起秧把,把腰上的稻草扎儿拆开,一分为二,左手握住半把秧苗,然后用拇指、食指、中指敏捷地撵动,秧苗儿就一株株地分开,右手快速地夹住,再往水田里插去
母亲的左右手配合得极为默契,她插秧时手指撩起的水花从不间断
在母亲移动过的水田里,嫩绿的秧苗一行行竖了起来,整齐匀称,像一块绿色的地毯
母亲是一位高明的织工,织着绿锦
母亲用她的血汗染绿白晃晃的水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