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我是说过的
我像一个屠夫一样,痴迷的愿意探究一些深处的东西,像解剖自己一样解剖别人,然后满足与自己的解剖,也许是求得一种人生的丰富或者经历
对于痴情,我想了很多、很多,想了理性,想了病态,想了灵魂的和平,想了认命等等
我最后还想引申到“有情而无累”的境界,但痴情让人写起来很累
我知道,对于一些事情,理性的分析有的是虚伪的,真的
因为我知道,我说的这些故事,他们虽然来自虚拟的空间,但我相信,真实往往存在于虚拟中
一些人,也许是一些病了的孩子,拒绝长大,但他们是真实的
1978年2月,广西桂林行政公署文明局赤军万里长征过桂北观察组发展观察,考察了多名昔日扶助过赤军的老农以及已在本地安家落户的失踪赤军77人
该书以此次采访实录以及万里长征成功60本命年、70本命年、80本命年时对失踪赤军及后来人的亲访为普通,按照如实汗青材料报告战争过程,以复述实录的情势记载22位湘江战争失踪赤军的参军故事和失踪后的人生体验
除夕夜,“守岁”是最重要的活动
全家老幼聚在一起,扯扯今年的收获,聊聊新年的打算
老人总是慢声细语地总结一年的得失,出门归来的也说说一年的感受,听听家人的意见,以便来年做得更好一些
此刻,将所有的事都放下,只是安静从容地坐着,沐浴着亲情的温暖,享受着人世间简单的快乐
但我出身后,他头一次对我奶奶说我要出去打拼
而后,我的幼年里简直再也没有父亲的身影
痛苦使人心明眼亮,正是用情已深,方知性情中流露出的人性之美丽与丑陋
原来一厢情愿的依恋与温柔,在失望的磨砺之下,变得深沉、淳厚,变得凄瑟、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