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风声唤醒了我的慵懒,我在玉米地旁边的一捆稻草上躺下来,头对着东边青灰西边桔红的天空,点燃了一只烟,心里满是儿时在村庄里的歌声和脚印
那些时光在我的记忆里总是很新鲜的,但是,我的目光,如今能够看到的泥土和植物,都早已改变了模样,那些树,在我的记忆里曾经是细小的枝杆、低矮的叶子,但是,等我再回到村庄里的时候,才发现,那树早已长成了高过屋顶的大树,并且,在它们开完了该开的花朵,结完了该结的果实,落完了该落的叶子之后,它们已经放慢了生长的速度,并且衰老,明显地有了干枯的迹象
对夜空望诗书,白昼的故事此刻是角儿,跟跟着一只夜莺回旋拐弯的蝴蝶,共在一山得意中互动相互的隔绝,被长于创造的人捉住设想力,它们共鸣着夜寰球明珠
大军向父母说明了我的来意之后,他们一家人对我的遭遇十分同情,并对我的到来表示欢迎
马大妈第一句话就慷慨地说:“不怕,以后你放学就跟大军一起回来得了
”马阿大也接着说:“男子汉,在一生当中要经历多少磨难,才会取得成功呢?不用怕,就是要好好地读书!”又说:“你瞧,学习上如果缺少什么,就跟我们说得了
”我感觉,他们当时的话语,象是慈爱的父母在跟儿女谈心
当然,那些话绝对不会像我父亲的语调,仿佛我这才找到了自己生命中真正的亲人
这树下花殇未了,守望的人也不曾凋零
那些摆设西街的酿酒工艺坊、豆花坊、粉条坊、染坊、醋坊,将城市生存的制品,从新镀上处事进程的灿烂颜色
百般板滞转化的乐律,恢复了生存本真,那些处事时的痛快与艰巨,老是会不经意地打湿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