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下午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
/> 大姐下岗多年,曾到几家工厂打过零工,后来跟着邻居摆夜市
邻居卖涮牛肚,大姐在一边卖冷饮
辛苦是辛苦了点,但好歹也是养家的一个手段
后来,邻居转行做了别的,大姐就接过来摊子,卖起了涮牛肚
夏天出来逛街的人多,夜市也就热闹一些,大姐总要忙到凌晨四五点才能回家
冬天生意就有些冷淡,有时候熬一晚上才只有几十元的收入
大姐从不叫苦
早晨去菜市场把出夜市的原料都采购好,回家赶紧睡上一会,下午五点前就开始出摊摆夜市
几次回家去看大姐,看她都是一脸的憔悴,心就跟着暗暗地痛
大姐大我八岁,算来今年已经三十八岁,生活的艰辛把她磨砺的有些衰老
童年记忆里的大姐非常美丽,那时候的她留一头漂亮的长发,穿戴也非常干净利落,十里八乡是数得着的美人
听妈说,大姐小时候就非常懂事
那时候爸在外地工作,家里地里的活多,才八岁的大姐就知道帮妈妈洗衣服做饭
别人家的闺女一放学还可以玩一会,可大姐总是放下书包就帮妈干这干那的,从不偷闲
大姐不叫妈说这些,她说她是老大,就该是这样的
妈就不再说,只是用手去擦拭着眼睛
大姐二十岁的时候从家到了三门峡,进了纺织厂做了一名女工,后来在那里结婚生子
大姐生了一对龙凤胎,认识她的人都为她高兴,可妈却总发愁着俩孩子该怎么养活
妈总说城里不比乡下,干啥都得花钱,而大姐和姐夫所在的企业都不景气
妈的担心并不多余
孩子还没满周岁,大姐就下岗了,姐夫的企业也呈半瘫痪状态
大姐从不向家里人诉苦,妈听一个和大姐同厂的乡邻说起大姐的情况后掉了一夜的泪,第二天就叫在家等待分配工作的我坐上火车去了三门峡
按照妈的吩咐,给大姐留下一千块钱,并且抱回了龙凤胎其中的男娃
我对大姐说,姐,咱妈叫你别愁,咱家有地,有粮食,实在不行了都回家来...... 大姐转过头,我知道她在掉泪...... 日子在磕磕绊绊中一天天地过去,大姐买了房,两个孩子也小学哔业,今年该读初中了
学费也是笔不小的数目,但大姐还是从不向家里人诉苦
我每次去看她的时候,总偷偷塞给孩子们一些钱
大姐装着不知道,但每次走的时候,她总是紧紧攥着我的手,眼圈开始发红
摆夜市很辛苦,这几年因为城市建设,夜市也换了几个地方,但大姐从不发愁的样子,她笑笑对我说,弟啊,不怕,再不济事,就听咱妈的,回家种地去...... 上月从内蒙古回家,在运城下车后先到三门峡看大姐
帮她在家串了一上午的牛肚,两人回忆了许多往事
走的时候,大姐把我送到1路车站,再三叮嘱我坐1路车去车站,她说省钱,别打的,打的太贵! 我听了大姐的,花一元钱坐上了1路公交车
扭头去看还站在站牌下的大姐,有风吹过,大姐用手轻轻整理着被风吹乱的头发,那姿势是那么熟悉
那一刻,有泪竟淌出眼眶.....
我真不能理解,到底日本人对你们做过什么?要你们那么去恨他们?我现在知道了,你们是在妒嫉!从你们那些所谓“爱国者”龌龊的嘴脸中我看出来了,其实你们自己也知道你们是不如日本人的,尤其作为男人,你们这些中国男人更会觉得自悲不堪
我从小就喜欢日本,喜欢日本人
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嫁个日本男人
那时候,食品远没有现在丰富,于是家家户户就想着法尽可能做出些丰富的食品,但有些食品的做法是要放在温暖的地方才能做成的,比如豆芽,醪糟,臭豆腐,制作时都是要放在温暖的地方,具体怎么做已经忘记了,记忆中总是有一个白色的盆放在离炉火很近的地方端来端去,那里面装的可能是过一段时间就能吃的某种食物
这就是平常人家慢条斯理地享受生活的一种方式吧!
这次上鸡足山正值秋末,天空中飘着丝丝缕缕的细雨
距我第一次上鸡足山已有十年之久了,这山中有了极大的变化,单是一直向金顶延伸的麻石路面和鳞次栉比的宾馆旅舍店铺就有很多现代气息,再有那新建的索道,更让人在“灵山一会”之余找到了不一样的感觉
不变的是那保护得极好的生态,沿途皆是绿意盎然,生机无限
那寺院中的晨钟暮鼓,依然是那样的悠远深长
而雨丝则飘飘洒洒地从天际飘落,在林中发出一片“沙沙”声,无来由地生出了许多寂然
从山脚到金顶花去了很多时间,也吸足了氧换够了气,看看天色已迟,便在金顶住了下来
很希望第二日天会晴起来,看看那极为壮观的日出
却不想听够了一夜的风雨大作,清晨六点钟起来一看,仍是浓云层叠,晨风剌骨,一滴滴雨珠顽强地从天空中跌落下来
又失去了一次看日出的好机会
在山顶呆了片刻,就想取道下山,却不想被那远处山间的云层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