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在我考上技校的那年结婚了,她嫁到了离我家十几里外的村子
其实,外婆就住在与学校一箭之遥的乡场上
她小时被缠过脚,走来走去很不方便,但外婆还是拄着拐杖来了,我赶紧奔了过去扶住她:“外婆,您怎么来了?”外婆抬起头来定定地望着我,许久才叫了我的乳名:“马儿,是你?”眼泪也随之簌簌地落了下来
愿你多读纸质书,让精神常驻芬芳,愿你多写纸质信,让凄怆和快乐都能留住证明,也望你领会书中的星斗保卫世界和平大会海须要入场券,诗和远处也须要车飘,在将来不要埋怨生存的无可奈何,不要简单将停止放在嘴边,望维持这个用语,常驻你心间,在将来的某天会有,会当凌极端,一览众山小的奔放
相信我们每个的生命,不仅是属于我们个人的,它有更重要的依托
“好好活着
”不仅为自己,因为任何时候,生命都不仅仅是自己的
月儿,月儿,我惟有轻轻叹,浓浓愁,安静哀
逝去的舅婆,您的印象总在我心中挥之不去
听母亲说,小功夫您来我家光顾了我好几个月,每天为我沐浴,换尿布,带我到花圃赏花
黄昏抱着我,哄我安眠
您低沉的声响,用故土话呢呢喁喁的唱道:“月色光,照地堂,虾仔你乖乖睡下床”
大概,在您和缓的臂膀里,在您的和缓香里,我沉酣睡去,却不知您从来等待在我的身旁,重复的唱着那并不甘甜的歌谣
更阑,我的哭喊声苏醒了身边的您,您用薄薄的嘴唇亲吻我的额头,感知我的体温赶快飞腾
你赶快湿了手巾,温柔的敷在我的额头,赶快煮了农村化痰的国药
月色之神,寂静的为我祝福,透过小小的木窗,和缓的洒进屋内,一阵凉凉的暖意,不知是舅婆哄我安眠的款待而充满青筋的手,仍旧月色之神不料的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