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天子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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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坐下来,点袋烟,很像享受什么,那田垄倒如沙发,那庄稼越发顺眼,不是农人是无论如何不能理解的
人情的灿烂是宽大、容纳与帮扶,而不是鄙视、仇视、忽视与鄙视、更不是埋怨、妨碍与报仇,做人、为人处事,开始要想开这个原因、之后本领到达人生较高的思维、品行、精力和涵养地步
写这几个大字时,也许他还是神坛上的毛泽东
而今天,他不但走下了神坛,而且还得面对着历史的评说
一个无论怎样轰轰烈烈的人,都会终结;一个无论怎样轰轰烈烈的时代,都会告以段落,这便是岁月
这几个字已是斑斑驳驳,写这字的人恐怕早已做古
那是一个怎样的时代,出于何种原因,何种目的写这几个字已是无从考证了
他永远不会知道他的这几个字会作为历史的见证品让后人去揣测,去思考
那斑驳的墙壁已被这几个字证明了它的年龄,它比那个时代还要早
当年的主人是谁,又是何种原因将它弃遗,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站在墙壁的面前,所感受到的是岁月的流逝,红尘的滚滚
墙壁终究会毁的,也许会毁于岁月,也许会毁于人的行为
这堵墙谈不上什么文物,那几个字更谈不上什么书法
一切都会消失的,像历史一样
站在它的面前,就好像有着和它一样的年龄,好像和它一样站在天地之间,静静地听着人世的诉说,然后在平静和安祥中老去,死亡
如今,我又一次站在它的面前,猎猎的北风,如血的残阳在我背后成为一道背景,成为一幅图画
功夫是咱们正在服下的毒剂,也是将来咱们的解药,那年一道说过的仗剑天边却到此刻的形同陌路,实则任何荒谬强装好胜,在功夫眼前究竟落败,而经得起检验而变成汗青的必是对少量人的诚恳和对大普遍人的宽厚,互不为难则足矣
愿时间清流般你我再度见面,故事与酒飘荡自在,自悟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