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的露出了一分,两分,三分
在我的焦急与等待中,她终于露出了一半
海天在那半只月光的照映下,天蓝,海更蓝
海风仍在轻轻的吹着,海浪谷底银白色的银光闪闪,波光粼粼
那时候,在端午前日,便和伙伴们相约,要赶在太阳出来之前去河湾,先用麦苗上的露水洗脸(据说是可以清心明目,洗掉污秽之气),再在清凉的河水里洗头,用准备好的剪刀,多多少少剪掉辫梢的头发扔进河里,看着一缕缕发丝随波远行,还会有一个心愿咬着嘴唇悄悄地许下
(我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让我的辫子再粗些再黑些,长得再快些——据说在五月五的早晨剪头发就能让头发长得很快——和同班的英子的大辫子一样
)
花着花落了无痕,轻霜淡染鬓上丝
再也回不去的往日,再也回不来的芳华,只有少许功夫的图章,铭于心
大概,十足都是掷中必定,得和失的牵绊,也然而是海市蜃楼
时间百转千回,究竟纾解不了那抹留恋
1、长得漂亮算什么,过的漂亮才是王道
在这个讲究身份的社会里,我没有身份
没有职业没有福利没有工资没有假期,在多数的人眼里,我是一个整天无所事事的人,从来没有看到我正经做一份事儿,常常在别人忙碌的时候,我背着双手在村间道路上闲逛
和邻人熟悉后,有一次,他们看着我的手说,你的手比村里姑娘的手还细嫩
他的意思是说,我成天什么也不干,是个浪荡的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