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又一缕阳光轻射我窗,那么和缓,那么和缓
多想宁静在这慵懒的时间里,不为生存奔走,不为来日勾画,像猫一律慵懒的躺在窗口,静静的享用
这优美时间,不想太多,只想沉沦
就像在黄昏会陪那些算不上心腹的人,在酒吧,灯红酒绿……
有一天,一个喜欢拆字算卦的邻居到家里聊天,他长着一幅方圆五十公里罕见的大胡子,目光精锐,头发以地方支援中央的形式大面积谢顶,乍一看有些像切·格瓦纳
他要给我估分,方法是让我随手写一个字,我就随手写了个“朽”字
因为那几天我在看武侠小说,喜欢自称老朽
他把那个朽字左右端详了一阵,就说能考450分
我的这位邻居八十年代高考落榜,对读书上大学有很深的情结,他懂一些八卦阴阳,曾成功预测过一场冰雹和一场山洪,比天气预报还灵,加之我自己估的分也是450分,由此我认为他的预测是很有水准的,尽管仅仅依据一个字稍嫌证据不足
十六婆的地下室不是我出生时住过的地下室,我那时在廊下,十六婆在廊上
110、其实,我什么都不是
在你的眼里也许我只是个透明物体
不过,固然此后你遽然想起了,曾欠下的谁人人性,我想你能再遗失的,也不过欠下的那些群众币,而他谁人人,已早就被你散落在天边,尔等至此长年,两不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