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事扔给我父亲,憾然的是,我想不起他怎么发送的我奶奶
我记得落葬第二天,燕子从南方飞回我们家屋梁
我父亲望着呢喃的燕子,流着眼泪说,你奶奶没死,托燕子捎信儿呢
父亲当然不能掘开我奶奶崭新的坟茔,我们必须面临的事实是,奶奶她死而永不复生
她那口木柜,被父亲移进仓房,衣物全部烧掉,以此证实一个人来过这世上,又卑微的离开
周鸿祎:扎克伯格创业奇妙的背地咱们公司此刻有快要4000人,我感触内里确定是卧虎藏龙
凤毛麟角的线个宏大的人才
然而,纵然是天性,即使没有长辈的扶助,结果也会变...
而在那高高的凉快的山上,一切的冷杉仍旧都连接进取成长
还有一件事想来也很有趣
父亲用来“滋润”二胡的松香放在一个抽屉里,那个抽屉对我来说是一方乐园,不是放着几个红红的大苹果,就是搁着一把能甜掉牙的冰糖
对那个抽屉,我一直存有觊觎之心
机会终于来了,有一天父亲忘记了上锁,我便悄悄地打开了它
里面是一些证件之类的东西,根本没有我想象的好吃的,但我并不死心,在角角落落里搜寻着
我找到一个火柴盒大小的纸盒子,里面是一块半透明的棕色的晶状物,并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是糖,一定是糖,我一边放在鼻子下面嗅着,一边对自己说
我真想一口吞下去,但怕被父亲发现后挨批评,就对着一个角儿轻轻地咬了一点点
这一口下去,我发现自己上当了,那根本不是糖,好难吃
后来父亲告诉我,那是松香,松香的化石就是琥珀,并告诉了我很多关于琥珀的知识
以后每当看到松香,我就会想起父亲的二胡,想起少年时期的懵懂与好奇
曹鼎老师身为大学教授,虽已离开他所热爱的工作岗位,却不忘他所执着的文化事业
先是在宴宾楼做文化顾问,在他的主持下,创办了《宴宾楼报》,使宴宾楼的文化层次得到很大提高
后来又到东来顺,主持编发《豪门实业报》,至今我都能准时收到他赠阅的报纸
或许人就应该这样,不论干什么,只要自己想干,爱干,能干出点成绩来
曹老师曾自嘲自己是“老打工仔”,年近七旬,仍骑自行车奔波于学院和东来顺之间
我想他并不是为了那每月1000元的工资,同样1000元,他满可以通过别的方式挣得
或许,只有这种方式挣来的钱花得才开心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