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春节的时候,母亲右手的中指上突然有些肿,但是没有疼痛感,大家都没在意,以为只不过是个小病罢了,就连在医院做护士的妻子也没看出个端详来
母亲自己也说,要带孩子(我的孩子),要做家务,家里的牲啊畜啊的,都离不开她,以后有时间了再说
因有了这一次难得休闲的时间,使我在秋阳中再一次走近了藕花赛湖
此时的藕花赛湖露出了一种少妇的成熟美
旁边将军山上裸露的石头,像一个男子汉挺着坚实的胸膛,像一种夜色里的叙说
同来的朋友都说,藕花赛湖靠近将军山旁有几户散落的人家,毛竹相伴,十分地幽静,我们过去玩玩
约走了一华里曲折的圩堤,就到了一排平房跟前
这排房的正面就是整个的藕花赛湖,湖面如扇型一样的展开
屋里走出一位湖的主人,一打听叫汪文林,是我舅舅家的宗亲,这下太好了,知道我们的午饭没有问题了
另两朋友向主人要了钓具,择一处荫凉,甩开钓钩,两腿一架,就一副姜太公的样子
原来在七八年前,他通过竞争承包了藕花赛湖的水面,养起了螃蟹
他从小就在藕花赛湖上长大,是藕花赛湖的儿子
改革开放以前,藕花赛湖里没有搞养殖,那时水里的一切都是野生的,靠湖吃湖
现在他每年的养殖产值已达数十万元
据他介绍,在他养殖螃蟹近十年的时间里,从未回过一次家
就在湖边住着十分简陋的房屋,也不挂蚊帐
他说夏天这些蚊子就是闹钟,深更半夜让他时时起床来转转,现在秋天来了,他的床就直接面对着秋风,睡在秋中有多踏实的感觉啊!
于我,随行的却是浓浓的乡思,站在如许的得意里,在城市里磨难了一身烦躁的心,遽然地坚固起来
忙了几天,黄昏兼差卖饮料,生存节拍全被打乱
昨晚干完结果一单,自是辞了
张大村官迩来忙于党课培养和训练,昨晚得闲,两人急遽外出打了几拍羽毛球
不知偶尔仍旧蓄意,村官大人又同我提起了她
自从1971年父亲离世,钱化龙已经送走了自己所有的长辈、兄长,并且还相继送走了自己的老婆和三个孩子,目前他以基督教作为精神支柱,以搞建筑作为收入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