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难得清静的快意很快消失,孤独和寂寞开始阵阵袭来,看书时常走神,只有靠在校园里漫步转悠才能逐渐收回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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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钟楼的钟声敲了九下,报告我仍旧九点了
怅然!怅然啊!不领会是月色娇羞呢,仍旧骄气,她就不愿出面让人们瞧瞧
就连星星与传闻中的银河也没有一丝踪迹
我首次听母亲回忆她的经历,对此感到十分惊讶
我说,那么这也可以算你参加革命的资历的,按理说得给你相关的待遇才是
母亲摇摇头说,后来49年就解放了,这些经历也就自然结束了
自己又回家务农,和组织便没有联系,然后响应国家支援山区的号召,来了这山区小县城,一呆就是四十多年
我说,你有当时的照片找出来,可以去向政府反映自己的当年“革命”活动,会得到承认的
母亲还是摇摇头说,原来是有一些照片的,但时间一久就丢到什么地方再找不到了,妇女解放运动也不算什么正规的革命,谁知道那些东西有什么用
街灯、雨珠、音符从每一片梧桐叶上落下,人迹罕见的街道路面闪着一种梦幻般的光,好象在预言着什么
对这条熟视无睹的街就生出敬意来:往日里,这条街超负荷地承受着车轮和步履,迎来送往,通往每一个人的目的地,且长期承受、默默承受,我们还怨它、烦它、躲它、伤害它
扪心自问:我们可曾做到它奉献精神的几分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