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过去了,妍仍然是我泥泞道路上的知心朋友,倾诉的欲望并没有在物欲横流的时光里中溶解,“美女作家”、“诗人”,出版了诗集、散文集和小说
耀眼的头衔没有将我们陌生起来,再次的相逢,却使我们距离拉的更近了
“他不会知道的
”
她就在那里,披着长发,站在冬天的风里眺望
就像眺望某个心仪的城市与情人
她站在阿佩琉斯岛的岩石上,眺望月亮
某一日,我们在湖边相遇,那是她病愈后精神气爽的她
于是,我们相识,相知相恋,仿佛诗人舒婷《致橡树》中的木棉与橡树般暧昧地相恋
如果今生有这样一次偶然,而把它藏在心灵最深处,当夕阳染红着青丝,我想,那个推着轮椅跟她念诗的老人是我
都说冬天是万物死寂,荒凉杂乱的孤独,但是冬的孤独,不是朽木不行催的薄弱,而是蓄势待发的睡眠期,是储能备量的筹备期,是审时度势的安排期;不是朝不保夕的困兽犹斗,而是人命出发的中断期,是新人命发端的过度期,是生机振奋的暂延期
家乡要致富,没有能源是不可能
他积极建议,在山上修一座水力发电站
得到了上面的批准
组织建设这座电站,可是一项艰巨而又责任重大的工作
年过半百的父亲自告奋勇来担当这一工作
他组织人力,自己亲自和农民们一起用肩抬背扛,沿着几乎是羊肠小道的山路把机器、建筑材料弄进了山上,在那里建起了一座水力发电站,自己却没有一点点额外的报酬
他说,要人家干,我自己就得干在前头
当人们拧开自来水龙头、开动了打谷机、磨面机,在雪亮的电灯下看书、摆龙门阵时,也时时地提起了父亲的名字
父亲也为自己为民做了一件好事而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