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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老外在翻译的带领下,走进这个院子,和我们一起看着朱红的大门,看着照壁上的图画
这些画源自哪个年代,已无从考据,只是孔子后裔的诸多故事,被日益生动地流传下来
那些老外一付虔诚的样子,认真地看,似懂非懂地听
我在怀疑他们的同时,又谴责了自己的浅薄
倘若我站在卢浮宫,是不是也被人称为槛外人?但凡是跨进这个大院的人,是怀着对孔子及其后人尊崇之心的
一种潜在的隐秘的文化纽带,把不同地方、肤色、语言的人聚集在一个地方
他或她,还有我,在这个院子中静气屏息蹑足行走
先人早已不在,但不灭的灵魂在文化的时空中漫游
如果我们愿意想象,孔子的后人,在这里或那里看书、著书,烟火气息的生活
夜晚,一豆灯火之下,他们把头勾得很低,在书简之中,写下自己的思想
一些明明灭灭、虚虚实实的故事,在这里展开,让我迷惑
是的,迷惑
这种迷惑是因了时空的阻隔,而这种迷惑却因着特殊的地方,有了不可辩驳的可能性
这就是这个院子不断吸引人前来的魅力所在
一个王国具有了广大的土地,宽广的自然给予了它的子民无穷的教诲
宗教,这自然的哲学,是大地、山水、丛林与思维嫁结成的果实,在适宜的气候与土壤中,又要发芽、开花了
更多的时候,看着台子上的人们载歌载舞,我心里却是充满了一种悲悯:远古时代,我们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我们高歌低吟,音乐、舞蹈、诗歌这艺术美丽的三姐妹与我们形影相随,我们根本不需要什么晚会,也不需要什么舞台,可是现在,我们却只有在这个特定的时间里,在这么一个特定的地方,才能够歌咏、舞蹈、沉醉
我们的艺术表现之欲望,偶然才能够得到片刻的满足;我们被压抑的歌舞本能,必须通过化妆才能够得到短暂的释放,而这,不正是我们现代人普遍的悲哀么?
读了一个破碎的水墨梦,笔隙中的一缕光芒,沉入了艳香
永恒的岁月充满了春韵的宁静
一束梦white以求的白色,一束湛蓝的光芒,在嬉戏...
客居深圳已经有些年月了,楼高人多,却总找不到家的感觉
每到此时,“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思乡的情便越来越浓厚,思念如同长了翅膀的小鸟儿,随时可以出现在你的面前,真的是挥之不去,不招自来
在湖北老家那山清水秀的地方,住着我的亲人
而疼我爱我养育了我的父亲却已经在长眠于公墓下,让我心痛的是在他老人家临终前我却不未能守在他的身边,时间越长,这份悲痛越重,越加体会到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的凄凉与懊丧
但愿我的思念能够穿透冰冷厚厚的冻土,温暖九泉下的慈父,再听到他唤我小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