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后一次和老爷在一起,我自己都不清楚对老爷到底是一种什么要的感情,我开始记事的时候起,老爷的话就很少了,爸妈重复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老爷老了,然后幽幽的叹口气
唯一清楚记得的还是他把我从院墙上抱下来的时,他那厚实的身体和身上岁月的味道
我对老爷的喜爱也许就和我对老屋子那面院墙的喜爱一样吧
只求一树的果实,顺利长大,顺利成熟
2002.3.3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年后,我曲折了部分,跟她跑到一个接待室,之间的话多了些,她总说本人胖,腰快没了,究竟上,她美得稀奇
咱们一道用饭,她不节制饮食,还把可乐倒到我的水杯里,满满的
在高高的半山坡,我小心的走着,很慢,他已平地自如般的走上很远,不住地回头看看我,鼓励我不要害怕,大胆的往前走,不会掉下去的
追上他们的时候,群山的外面还是群山,时间已经不早,抱起一包包路上准备的吃喝往回走,冷风吹透本来就已稀薄的衣服,全身都有些凉的彻底
找到了滑坡的一角,七个人蹲下来,在风雨中又吃又喝
我们俩附和着,告诉他们我俩已经翻过好几个山头,早已在那边找到了“石林”,还得走这么冤枉路来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