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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后我做了这所学校的校长
二十年后严老师也还在这所学校,还教数学
不过已经不做班主任
做了校长,就得深入课堂,听老师的课
听课是校长的一项重要工作,为了把这项工作做好,教育局甚至规定了每位校长每学期必须听满40节,缺了一节,年终考核的时候就扣0.1分
0.1分不多,但它有时候甚至可能影响一个学校的排位
听课我并不认为是形式主义,40节我也不怕,通过听课,我能够详细而准确地掌握课堂情况,从而更好地进行教学改革
不过我却很怕听严老师的课
以前做学生的时候,同学们都怕他上课,说一上他的课就想睡觉
又有人说上他的课不是想睡,是想笑
后一种感觉大抵是因为严老师上课最爱说一句“对不对”的口头禅,有时候一节课他能说上七八十个,而且还能够根据讲课的需要把这“对不对”搞出不同的语气和腔调
有趣的事情就在于,同学们常常能够准确地预测到他在什么时候说,采用什么样的调子
两个同排的学生,互相打了睹进行猜测,结果一方胜了
但是最终难受的反而是胜利的一方,因为在严老师的课上,有了这样的喜悦却不敢表达,这喜悦就显得无比难受
不过那时候我却似乎没怎么在意
我有一个坚强的目的,它拒绝了我之外的其他思想
现在不同了
现在我是校长,我听课不是因为不懂,所以听得更多的就是他授课内容以外的东西
我听到,我甚至忍不住要笑了,但我还是不好向他提出来
毛主席曾经对他的授业恩师徐特立说,您以前是我的先生,您现在是我的先生,您将来必定还是我的先生!我一个小小校长,能比毛主席他老人家伟大么?
梦湿空阶,频敲云子惊残梦,你的无意过程,就仍旧是我眼中最为关心的得意,却终然而是大明无声,功夫蹉跎,丑陋尘世透
女人们喂猪、喂狗,卸下了一天的疲惫
这天,天空晴朗得瓦蓝瓦蓝,白叫天雀悬在半空啁啁啾啾地呜叫着
小鹿和男孩手拉着手,欢笑着刚刚跑到山坡顶上,突然,“砰”地一枪打来,男孩身边的羊胡子草被击起一团碎沫
“你骗人!小鼻子,你坏!”男孩一愣,说着起身就要跑
小鹿抓住男孩的手臂,说:“不,不!我会阻止他们开枪的
肯定会的!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玩!” 小鹿护住男孩,说:“我站在你身子前边,他们不会再开枪了……”
你用一个柔软的纱布擦拭它,灰尘被一点点去除,你,重新发出你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