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蒙古长调的
也许是从德德玛的歌声里,从喜欢德德玛那天,就开始喜欢蒙古长调了;也许是多年以前,不经意间在收音机和电视上听到某个蒙古歌手演唱蒙古长调,从此我就喜欢上了,就放不下
它,成了我生活和灵魂的一部分,是我精神世界里的一串音符
从此,我喜欢每一个蒙古歌手,他们的歌声里,总是有蒙古长调的底蕴和悠长
说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民族的音乐,其次就是侗族大歌
也许我的前生就是一个蒙古人,是唱着长调在草地在马背上行走的牧马人
QQ上,保存有各式各样漂亮的图片,最喜欢一朵半开的荷花,点击打开,它那轻柔的姿容,给晶莹的屏幕增添了几分妙曼,便仿佛有温暖的香气氤氲,有灿然的笑意弥漫
逢有好友上线,道一声问候,发送一朵出去,每一朵,都带了殷切的关怀与祝福
无端的喜爱,来自她那雪域冰花一样的清纯,无与伦比的美丽与高洁
思乡是一杯自斟自饮的酒,带着淡淡的苦涩和心痛
一回回梦里回故乡,梦醒时分泪湿裳
思乡,成了游子心理上最明显的胎记
那天晚上我们溜到学校操场,隔着常青藤交织成的网看天上的星星
夜风拂过的时候,竟然有些冷
秆子问,我们这是为了什么?我想了很久,却想不出一句话来回答他
一个女人把音乐喻为颜色、气味
她说,所有的音乐都是悲哀的
人,真是一种感情动物
而这个感情来源于整个空间的认识
哪怕一片枯叶、一枚涩果,当然还会有写在花瓣上的短诗,恰巧正有人类可以倾听的音乐响起,就在秋风里,裹着这样的哀伤,不哭
整个步子却跌进了一个意识的幻境
时空的阻隔,连同随之而来必然的消逝,与遗憾与痛楚同在
这一些纠戈在一起,理不清
伸出左手,手指尖上有隐约的麻木
其实,那个久远的年代由于练习吉他而生出的茧子早褪却了
我的吉他上也落满了灰尘,锈死了的琴弦半哑了嗓子,比哭声还让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