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曾经受过伤的人,都是小心而又谨慎,恐惧而又期待着,把爱深深埋藏在心底,禁锢起来,不让他见一丝阳光,不给他一滴甘露
心是自私的,因为他霸占着别人的痛苦维持自己的幸福
同时,心又是吝啬的,他没有一点付出,哪怕是零星的,却接受着别人满满的期待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可笑,想要的东西,千方百计还是遥不可及;不想要的东西,却像潮水般涌来,一浪高过一浪,任何阻挡都是徒劳
两分钟后,教室里瞬间安静,用脚丫子想也知道是老师来了
农家小院里,她在堂屋门口挖个小坑,栽上小桃树,浇上透水
为防小鸡啜咬,她又在小桃树周边密密地插上一圈干树枝,边插,边想像着去大队开会的妈妈回来时,会怎样喜出望外地表扬自己……
外婆去世的时候,我没看到她最后一面,等我风尘仆仆踏进门槛时,风吹起盖在外婆脸上的白纸,我看到外婆的脸上除了苍白还有微笑
阿姨说,外婆走得很安详
阿姨还说,外婆的右手紧紧地握着那枚没有玛瑙的戒指……外婆挨着外公葬在祖屋对面的山上
这么想着,发觉大雪就来了,闭了眼似乎一片雪的天下,白的寰球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不复是诗词中的生存
想到此情绪登时缓慢了很多,也轻快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