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龄的长大,我也渐渐发现,大一切都要听娘的,娘就是这个家的女皇,而大只是她的奴仆
娘并不象其他妇女一样到生产队干活,全靠大一个人干活挣我们三口家的口粮
后来生产队解体,田地承包到每家每户里,娘仍旧继续着她的女皇生活
大开始带我到田地里干活,我觉得大是为了不再让我在家里服侍娘,大知道娘有时会打骂我
娘可能觉得我能下地干活了,也似乎特别高兴
大往地里运粪我赶牛给他拉车,回来的时候我就颠儿颠的坐在大的手推车上;大给地瓜除草我在他前面翻地瓜蔓
每当这时,大总是接过我手中翻瓜蔓的杆子,让我到地头树荫下去玩,而他自己一个人把地瓜蔓翻到头再回来拾起锄头除草
我常常大叫:大大,我抓到了一个大蚂蚱;大大,我又抓到了一个刀螂(我们管螳螂叫刀螂)
这时大就站直身子,扶着锄头,眼睛在大斗笠下笑眯眯地看着我,嘴里说着好好玩吧玩吧,趁天还不热,大要锄地呢
大的这个动作和这几句话,重复了好多年好多年,也在我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大身材不高,甚至可以说很矮小
两条短腿走起路来迈步总是很快,这就看起来大走路总是小跑步
大的矮小比起娘的人高马大来,可能这就是大要受制于娘的原因吧
恋情中最悲伤的功夫是后期的淡漠
一个已经爱过你的人,遽然离你很远,咫尺之隔,却是天边
已经大张旗鼓,已经千回百转,已经趾高气扬,已经柔肠寸断
到了结果,最辛酸的分别果然...【观赏全文】
漫漫苦旅,悲凉人生,那是一种怎样的苦难啊!十个背夫九个穷,背架子弯弯像条龙,背夫只是茶包的载体,背负的茶包比人还高,实在是触目惊心,最小的“背童”仅十岁,背三十多斤茶,(两条)日行三四十里,最多的背二十包,重三百二十斤,不用背具,将茶一条一条码好,用布带子拴捆好背上,一背就是一天,沿途不能卸下休息,女背夫们就更是可怜,由于不能蹲下小解,只能站着用大阔叶子做导流
疲惫不堪时,用“墩拐子”(丁字拐杖,拐尖有铁杵)为支架,抵在背着的茶包下减轻一些重量,使背夫能挺直腰杆歇息片刻,日久天长,山道上留下了铁杵拄过的痕迹,石头上满是密麻密布的石窝窝,至今仍在覆满青苔的石板道上隐现,一直通往大山深处
对于那些工薪族来说,会碰到一个很怪僻的规则,公司里面不准谈爱情,是为了不感化处事功效,等你真的谈了此后才创造感化处事功效也就算了,会出很多事哦
如果不下雨,每天上午十时左右,邮差(对不起,应该称为邮局工作人员)就会把当天的报纸和信件送来
《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甘肃日报》、《参考消息》、《中国教育报》
再过半个多小时,老师们就可以收到信或读到报纸了
如果下了雨,如果主管主任不说:雷师,你到邮局去取一趟!那么这天肯定就有些老师由于无报可读而感到无聊,不过,时间长了,一切也就习惯了
一个人能习惯于每天的看报,自然也就能习惯于每天的不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