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为咱们的这份爱,写一个完备的究竟,不过怅然,落笔时,果然是一颗颗可惜的泪液,大概,没有截止的恋情,才是最犯得着回顾的,此刻,满满的回顾,像这数的雪花,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真正让我终成此行的原因还是前不久参加了朋友父亲的葬礼
追悼会上,悲声一片
握着朋友的手,听她泣不成声地说:“我真后悔……以前没有对我爸好一些,现在想再照顾他也不可能了……”斯情斯景,令我不禁潸然泪下
也许是以前太想得到而没有得到吧,我想,太想太想了,想了十几年,终于没有得到,就在心里打了个结,事后再多只会越来越没有感觉
柏琳:你说演义家实质上是弱者,对妨害性更加关心,总要置疑品评,然而常常作者老是具有一种宏大的“权利”,我牢记你说昔日写完《叙事》,感触本人就像一个写稿上的伟人
你对作者的“权利”如何领会?你觉得那种水平上说,作者有“特权”吗?
如果一个人连最基本的道德底线都不要的话,那么,对于他们还要讲气节,有什么用呢?一个人如果已经没有了操守,那么,他还有气节吗?尤其是当国难临头,祖国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还能够挺身而出吗?当各种诱惑来临的时候,还要求他们保持志气和节操吗?我看,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类人既然连操守都不要了,还要求他们去爱国,爱人民,那只有傻子才可以相信
如果真的有那种情况的话,那只能说是一种奇迹,一种他们可能成为叛徒——甫志高一样的人物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