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我觉得我不属于任何地方,我不在热闹的地方,在喧嚣中,我看不到别人的灵魂,我摸了摸所有的人,只有人民的人民
寂寞背后的怨气和悲伤,只有在没有人的情况下崩溃,淹没在情绪中,慢慢被淹没在情绪中
还有,比如蚂楞蚂楞(蜻蜓)来……这是在孩子们举着大扫帚扑蚂楞的时候的话,是说给蚂楞的
我们相信蚂楞能够听到,因为我们时常能够扑到蚂楞
等我们不相信的时候,就是我们长大了
蚂楞蚂楞来,后面是怎么说的,我不知道,不是现在忘记了,也不是被岁月的风吹散的
记得儿时就这一句,就一句
不是谁把它弄碎的,而是年迈的老奶奶以她们的智慧把那些多余的东西给去掉了
其实,她们一直在这样做着:添加、删改、添加、删改……我在写作中,也时常如我的老奶奶们,添加、删改,再添加、再删改
看似重复里,是对生活的一次又一次的解释
等到有一天,知道生活其实很简单的时候,我就如孩子扑蜻蜓的时候,只需要随意地张开嘴巴喊出:蚂楞蚂楞来
就这么简单
一瞬间出此刻思想中时,灵感收到了频次
一刹时呈此刻精力中时,火花接到了观点
短促打开火花时,认知生存了择选,一瞬间的开放一刹时的张开
他从棉裤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手绢,然后用颤微微的手打开,里面有一些零散的钱,再把刚领到手的工资放在里面,然后包了又包,最后又把布手绢深深的装进了棉裤口袋里
那天,去堂哥从来的故乡之时,怕担忧找不到儿时到过的那场合
后到达了那场合,在筹集资金建筑宗祠的一块石壁上,一下亲眼不只看到了堂哥捐钱的名字,看到了他亲哥哥与他叔叔的名字,还决定了他故乡的谁人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