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世界的双亲都是一致的,城市已形形色色的办法去爱着本人的儿童
就算有一天全寰球都唾弃了你,结果在你身旁的,长久惟有她们
姐夫予我最初的印象,并不像个教书先生
走路甩大步,说话像打雷,一两百斤的担子搁肩上也不皱皱眉
第一次跨入我家门槛,就扫地,就浇菜,驱牛驾犁,还能割猪草,镰刀呼呼生风,像个巧媳妇,一煞工夫一大背,一煞工夫一大背,直乐得老妈不住嘴地称赞,好!好!这孩子能干!贤惠!那时我和兄弟还小,心生嫉妒,不服气,猫到他身后,想给他难堪,掀他个狗吃屎
谁知被他觉察,反给一手拽一个提溜起来,在空中四肢乱蹬惊惶如两只小野兔,逗得老妈哈哈大笑
10、你是我候以十年的痴狂,你是我十年不变的念想
儿童最风趣的是在河岸上垂钓
她们把鱼竿往河里一甩,小鱼儿就入彀了,她们把鱼竿一拉,唉,举措慢了,都怪大儿童不来维护,一条活蹦乱跳的鱼一下子掉进河里了
有一棵乡间的榕树至今还在我的脑屏里仍记忆犹新,它的主干几个村童也难以合抱,它的第一年轮可能诞生于百年之前
它浮屠般的静静矗立于村头,它是我外公那个村子的活标志
不论上山下地,遥遥望见天边浮动着的那片绿色的云朵,村民就知道那就是自己的村庄了
走路,走过着走着,看见前方那朵绿色的浮云,也便会油然生起几许温馨与亲切
那株古榕,躯干前半段是横卧在地上的,切过旁边池塘的一角,架起个短短的独木桥,尔后才向上挺立,撑起硕大的巨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