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一家世代是哔摩,被彝族人认为是学识渊博的人,主要职能是行医、祭祀等
小兵父亲在逃亡期间,以哔摩的身份给人看病换取一些食物
地索风景美不胜收,而比这更美的当然是关于地索婆娘的话题
看法那么多人,却惟有几人交易,进那么多圈子,却惟有几个圈子,实际那么多熟人,却惟有几人熟习,生存那么多接洽人,却只接洽几人 那是文革刚刚结束,初初包产到户的时节 是家里的五个弟妹正吃长饭的关键时期,国家的那点供应粮,常常上月不接下月,卯粮寅吃,赤字得很厉害 到市场上弄点粮也不容易,那时候大家都是计划着消费的,除非家里遇到了大难,少数措手不及的情况下,才去买点赖以生存的粮食,粮食的金贵不言自明 北飞的大雁把不幸的消息带给了独钓寒江雪的冬爷爷,一向心气平和的老爷爷坐不住了,想你们占了我的地盘,整鼓得好倒也罢了,结果弄成了这个样子,看我怎么和你们算帐 他从遥远的北方起程,风风火火上路,下了决心要来收拾旧山河 由于心里带着气,老人一路上阴沉着脸,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该着他的钱似的 有时候他想起春和夏的草率与荒唐,觉得又可笑又可恼,真让人啼笑皆非,哭笑不得,一时间倒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所以不免近乡情更怯,反倒有点像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